李千机看着他的背影,嫣红的丝绸睡袍后领很低,露出一大段修长白皙的脖子,被后背蝴蝶骨突起的睡袍随着双手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分明是极为普通的家居服竟也仿佛穿出风情内蕴的感觉。
所谓性感不是露多少,也许是烈焰红唇,或是拿不经意间流露的小动作。
这人,就是她的宝贝。
李千机面无表情的脸缓缓染上暖色,她注视着那人,悠长的吐出一口烟。
“我这就给小川甲木答复。”视频那边的男人小心道。他微微抬起眼皮瞅了瞅,视频那端老大又痞又好色的猥…琐样子,活像个人人喊打的采花流氓。
“到时候什么话都不用多说,直接收下。”李千机回过神慵懒的瞥了会长一眼,轻描淡写道,“不过我交代你们的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
“。。。是。”
关掉电脑揉了揉眉心,她将燃到头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至宽敞的大床边。
那清冷的人儿已经背对着她侧身休息,呼吸一起一伏。
她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他,沐浴后的沈罂脸颊透着红润,柔发散乱的扑在枕头上,双唇轻抿略显微肿。睡脸倒是柔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漠,多了几分亲近。
李千机心里某个昏暗的角落顿时柔软了下,她俯身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眼神从没有过的认真。
知道他还没睡着。
知道他一定十分反感她的触碰。
可是,还是忍不住。
疯狂的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让他感受到自己有多么宝贝他。
终究,忍不住。
李千机掀起被子的一角进去,温软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她将快要熟睡的那人捞起来拥在怀里,然后慢慢收紧,再收紧,埋进他的脖颈里深深的嗅了嗅,淡淡的乳香让人心生涟漪。
带着掠夺的快感,浅浅的噬咬着他的耳垂,含进嘴里。被子下的手探进微凉的睡袍之下,摸上那紧实纤细的腰际,手中的弧线完美野性。
对方身上淡淡的乳香一阵一阵的传来,刺激着她的神经。细琐的轻吻放弃耳垂转移到精致无比的锁骨处,线条优美带着媚意,心里不禁发出赞美的低叹。
将那么骄傲的人占有,他的清冷最是容易挑起她的征服欲。
她将人更加紧紧的圈在怀里妄意的轻薄着,心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快要将人吞噬。浑身只有一个念头来回叫嚣着:把他拆吃腹中,让他永远属于她!只属于她!
爱意已经穿透心肺,无法挽救。
沈罂张开眼。
缓缓的,缓缓的,他配合着那人的动作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脖子献祭。
平淡无波的盯着装修精致的天花板,脖颈处细碎的噬咬轻吻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半点神色改变。
“你再是喜欢李允童,我也不会将你放掉,绝对不会。”低沉的声音自她嘴里说出。
李千机眼底满是阴戾,她冷笑,“伤心了吧,绝望了吧,那就早点死心,扔掉那些没有的念头!”
狠狠的含住他清冷的半启的唇,带着虐待对方的快…感噬咬,直到他嘴角流下殷红。略带爱怜的将那红色舔掉,她轻吻了下对方的前额,嘴角上扬:“当初李文钲将沈韩抓在手里,而如今你也不会从我手掌心逃开。明天我带你...做结扎。”
沈罂僵了僵,手指紧紧的绞住身下的床单。
“小孩子么,最是讨厌,早在几年前我就做了这手术。以后若是你和李允童...嗤..谁说的准呢,一切都是以防万一罢了。”
安慰的吻了下沈罂的前额,李千机轻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小心至极,怕是一个用力就会碎掉一样。
黑下来的卧房,良久才响起悠长的呼吸声。伴着飘舞的窗帘,空气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宝贝,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
“哎呦小浓,看来你最近大发了啊,浑身都不一样了。”夜幕之中一个近三十的长发女人拎着挎包,对着旁边梨花烫的一女人眨眨眼。
“快给我们姐妹们说说,是不是你家崔礼那小子公司稳下来了,你也该做老板娘了?”梨花烫女人笑道。
“我一看小浓就有富贵相,生来的老板娘命,哪像我们,老公不顶用,男朋友也是要什么没什么。”另一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微叹一口气,拿眼瞥了一旁的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