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在睡梦中被六子惊醒,急急忙忙穿上靴子,穿着里衣就出来了“军师怎么了?”
日落下山时他就觉察到军事不正常。
“老大在房中嗷嚎大哭,又呕吐。”
“唤军医了吗?”
“还未唤军医,老大不让人进去。”
易水寒面上带了愠怒“他说不让人进去,你就不唤军医吗?若是军师真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立刻,马上去唤军医过去。”
“是,将军。”六子不禁一阵后怕,飞一般的速度跑去找军医。
易水寒加快了脚步往廖云芳的营帐去。
他掀开布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军师真的受伤了?
易水寒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发现廖云芳在地上蜷缩着。
额头上全是汗。
身上是浓烈的血腥味。
易水寒蹲下来,把廖元芳抱到床上,
这也太轻了,细胳膊细腿的。
“军师,你怎么样?”易水寒声音带着,连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和惊恐。
“你出去。”廖云芳的声音极其微弱。
但是易水寒还是听到了。
“你都这样了,为何还如此固执,你躺好,我已经命六子去请军医了。”
廖云芳已经虚弱的脸色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廖云芳蜷缩着,痛苦不已。
易水寒皱着眉头,不知所措。
“来了,来了,军医来了。”
六子气喘吁吁。
军医也是喘着气,听闻军师出事,他跟着六子一路飞奔而来。
“快给军师看看。”
易水寒让位给军医。
“军师,老夫给你把把脉。”
廖云芳没有把手伸出去。
而是在赶人“我没事,不需要看病,你们都回去,我再忍忍就好了。”
以前她就听过有些女子痛经时都是都是疼痛难忍,吃止痛药缓解的。
她没有止痛药缓解,就只能硬扛。
易水寒强势说道“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