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开口,忽然感觉放在对方腰间的那只手有些痒。
景绍辞低头一看,竟看到两根红线已经缠绕到了他的手腕上。
晏子修的嗓音带上了一股危险的味道:“那我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话音刚落,数不清的红线瞬间在景绍辞周身腾起,如同漫天飞舞的红蛇,紧紧的束缚住了他脖子以下的身体。
“晏子修,你……呃……”
此时的景绍辞终于明白刚才对方为什么要踢他,因为被人扛起顶到胃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晏子修扛着人走到床边,然后将景绍辞直挺挺的扔到床上。
接着他就两手交叉拉住睡衣下摆,动作利索的脱了下来。
等景绍辞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晏子修匀称劲瘦的腰身。
他咬牙的想要坐起,但他双手是被反绑在身后的,难度实在太大。
看着景绍辞像条被网住的大鱼一样不断挣扎,晏子修开恩似的摆了下手,红线倏地从他周身褪去。
但手腕和脚腕的禁制还是没有解开,他依旧被狼狈的束缚着。
紧接着,景绍辞就见晏子修抬起一个膝盖跪在床边,然后缓缓俯身下来。
景绍辞穿的是黑绸睡袍,这一通动作下来胸前的衣襟早就豁然大开。
晏子修像是满意似的挑了下眉,语气沉静的道:“不错。”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扯开了景绍辞睡袍上的系带。
“晏子修!!”
景绍辞喊完他的名字,凸出的喉结就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他目光凌厉的看着晏子修,咬牙道:“你敢。”
“我如何不敢。”晏子修的指尖轻轻地拂过他的腰肌,正如他之间做过的那样,带着一股调戏的意味。
“你自己说过的,你们修行之人不重色|yu!”景绍辞赶紧拿他的话堵他。
晏子修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故意道:“谁让我钟情于你,如此天赐良机,我总该有些反应才是。”
此时的景绍辞还没有察觉,晏子修虽然从内到外都近乎完人,但他却有两个改不掉的毛病。
一样是赖床,另一样便是记仇。
此时的晏子修一边说话,一边用微凉的指尖从腰迹向上轻划,就这样一路到了对方的颈侧。
景绍辞一直在暗自使劲,但这红线看着柔软脆弱,实则韧性极大,别说是挣开了,就连隔出一丝空隙也做不到。
眼见晏子修嵌住他的下巴,上身越俯越低。
就在两人的唇瓣就要碰在一起时,景绍辞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
束缚终于解开了,晏子修也安静睡到了他身旁,但景绍辞仍然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