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却是展翔派的杀手,最后诬陷给太妃,而太妃护犊心切,就是知晓是自家侄女所做,所以才揽在自已身上的。
展翔便是利用这一点。
这五年来,太妃与拓跋越关系拧,她从中取巧。
可她依然高估了自已的魅力啊,又低估了拓跋越的深情。
她有些气馁,无奈不得不走亲情牌,道:
“王爷,您该放下怨念,看一看姑妈她,五年了,你的惩罚也够了。”
“她还活着不是吗?如此,王爷还在怨恨什么呢?”
拓跋越知晓瞒不住他们,太妃上次从山庄离去,她的故意透漏,他便知晓瞒不住了。
可是又有谁能够相信呢?
当年她坠落悬崖,且寻找到尸体了。而她笃定不会有人相信,更笃定不会有人查找到什么证据。
而他也不希望有人记得她,她只属于自已。
“若是瑶妹妹愿意冰释前嫌,让王爷回归王府,我愿意…让……”
不等她说完,拓跋越厉声打断,“你说的是哪里话?她死了便是死了,又怎么会活着?”
“好好当你的王妃,侍奉好母妃,其他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怎么不关心?您不知外界如何诋毁她的吗?”当然这句话她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呐喊。
他已经是铁了心的想要摒弃王府内的一切,在外面搭伙过日子了。
哼,她如何能够允诺?
她独守王府五年,可不是让别的女人张扬跋扈的。
一转身,便见到寒泽站在身后,她怨恨的目光,忙收起,变得一汪清泉。
寒泽没发现自已会听到两人的谈话,自觉尴尬。可又觉得非礼勿视,便说道:“我出去送送王爷。”
说着便离开了,遗留下展翔对月哀愁。
“铁剑,去,不惜一切代价,毁了那女人。”
“是,主子。”
话说寒泽追上拓跋越,已经出了寒府。
他先道了谢,便关怀的说:“这些日子为了孩子,差点忘了正事。”
“什么事?”
“我儿得病,是因为前些日子在城外遇上了逃难的乞丐,我儿体弱不幸感染上了病疫。”
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他不知晓?
城外驻扎的守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王爷,你---本来是您的私事,我本不该插嘴,可人言可畏,最近王妃的日子也不好过。您并非---儿女情长之人,为了五年前的那件事这般折磨府上的人,实在是非大丈夫所为啊。”
见拓跋越不语,便叹息一声,道:“哎,我知你非无智之人,利用一个女人来打击她们,是懦弱者所为。若是要打击,五年前你便做了。若是真心喜欢人家,便给人家名分,如此不明不白的,毁了人家清誉不说,也伤了人家。”
两人毕竟是知已,若问世间谁最懂大将军,唯寒泽第一也。
只是他不知,那女人便是他最爱之人。
“你回去照顾孩子,我先去城外瞧瞧。若真如你所说,明日我便直接参他一本。”
拓跋越快速离去,往城外飞走。
而经过他一夜的认证,几日调查。终于将事情来龙去脉调查的一清二楚。
拓跋禛知情不报,居然还派兵镇压。
难民不从着,似乎绞杀。
简直可恶至极。
他上报陛下,皇上痛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