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不得无礼。”
说完则替那女子向她道歉。
不等陆穆瑶回应,拓跋越就将她拉走了。
说是要教导她骑马。
这大爷如今这般闲?
“爷,我们出入有马车,不用学的,再说皇城之内,人多,骑马不安全。”
“下个月热河围场狩猎,皇上有旨,命你随伴。”
丫丫的,位高权重着都有一个通病,出个门总喜欢带这么多的丫鬟,更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她撇撇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只是刚练习一会儿,那叫静雅的就骑马过来---道歉。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揭你痛处,请你原谅。”
陆穆瑶看着她突然间伤心的样子,好像亲身体会一般,这丫头还真是善良。
“我并未生你的气。”
“真的,你真是太好了。”看了看她身前的高头大马,她说道,“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教你骑马。”
说着就下了马拉着她往马场内方走去。
那两个男人则靠着马场栅栏前,望着场内的两个小女人。
“原来你喜欢这种女人?”
拓跋越不以为然,看他望向马场内的眼神中充满着他不认识的东西,而且那种东西,是他嗤之以鼻的。
狂妄的说:“寒泽,女人不是用来喜欢,就像你这里的烈马一样,是拿来驯服的。”
“哦他可是你第一次带到这里的女人,我以为是例外。”
要知道对于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烈马可是他的最爱。
拓跋越,视女人为他生命中的附属品,可有可无,而第一次将一个女人比作烈马。
“啊”
一声凄厉的声音,吸引着两人的注意,只见马场内一匹脱缰的野马,正不着边际的四处奔走。
而马上的人正是陆穆瑶。
寒泽还未出生安慰,身边的拓跋越早已经不见踪影。
“烈马?拓跋越,你这辈子惨了。”
陆穆瑶只感觉到东风吹迷了眼睛,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只能抱着马脖子任由它奔驰。
“瑶儿,把手递给我?”
当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天神降临,可这马速这么快,他居然?
丫丫的,这男人铁定是想让自已就这么死掉,然后对外宣称是意外。
人证物证具在,他就不必拦任何责任。
算了,男人靠不住,只能靠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