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宜听了笑了,“好。”心中升出期待,想看主人如何做得到。
她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主人还没忘掉之前说的话:“有一天要让永和公主在青楼卖身,要陆风云做小倌接客。”
武宜心中暗道:“公主毕竟是皇家的人,是那位主人的亲侄女。若是让那位主人知道了,怕是会对这位主人心生不快,这件事,我要保密谁也不说。”
她定下来后,连飞阳也没有招,一个人奔到了西城外。
齐琬用空间潜去了陆府,正看见陆风云同永和公主在床前发生争吵。
永和公主伸手要扒了陆风云的衣衫上床圆房。
她娇声道:“夫君,我们是夫妻了,自然要行夫妻之事,早生儿女。”
“现在哪有心情。”陆风云坚决不肯。
一侧站的宫人和下人低下了头,全都强忍着笑。
永和公主在下人面前丢了脸,她伸手一推,怒骂,“本宫就知道你喜欢那个不要脸的齐家女。”
陆风云点头承认,“是,本公子一直喜欢她。”
他提出,“你若将她弄来给本公子暖床,或者我就同你洞房。”
齐琬大怒,世上还有比你俩人更不要脸的人吗?真是一对狗男贱女。
她亮出手中的暗器,果断向永和公主的头射了一针,转手朝陆风云的头部射了一针。
两人突然像是失了记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停止了吵架。
下人们以为这一对小夫妻不吵了,要上床歇息,全都退到外面守着。
有一位被陆风云收用的丫鬟铃铛嘀咕骂,“哪有小姐拉着男人要洞房,活像青楼女,真贱。”
齐琬又转了珠子,默念:“将这两人送去西城门外。”
一阵风声过,陆风云和公主被卷到了西城门外,摔晕了过去。
他们再次醒来后,像是在做噩梦,还一直在噩梦中醒不来。
陆风云被人绑在架子床上,日夜有人看守。
陆风云头晕脑涨,茫然四顾问:“我是谁,在哪里?”
一位魁梧的男人上前,一把扯光了他的衣裳,“你是老爷的新欢,当然是小倌喽。”
陆风云像狗一样趴着,强烈的痛楚惊醒了他的记忆,“我是陆家的长房嫡子,我是陆家未来的族长,我叫陆风云。”
他叫:“放开我,我是陆家人!”
那男人骂,“管你是哪里的人,现在是本爷身下的人。”
这男人付了十两金,在三天时间里,陆风云都将属于他。
陆风云万没料到,自己会落到做小倌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