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潘老虎散发着恶臭的口水带来的恶心,努力堆出一个谄媚的笑,用生平最嗲的声音在他耳边柔声说。
“哈哈,这个好说,只要你把哥伺候high了,瞧见没,这个赏你。”潘老虎晃了晃手指,让她看手指上带着的祖母绿戒指。
他对女人一向大方,这戒指打眼一看价值也在万元以上了。
“老板,您能把戒指摘下来让我看看么?”叶悠扬做出半信半疑的样儿,潘老虎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他还从来没被女人这么小瞧过。
“个没眼力的女人,当老子是穷鬼,手上戴假货呢?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潘老虎对女人什么时候小气过!瞧见没,爷腰包里有的是钱,你就把浑身解数使出来,把老子伺候爽了,这些都是你的。”他松开一只手,掏出钱包打开,里面厚厚一踏钱,少说也有六、七千块。
“哎呦呦,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就是鼎鼎大名的潘老板!潘老板,您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不许生人家的气呦!”叶悠扬立刻眼冒金光,使劲儿咂舌头,做出一副贪财样儿。
“哼,小娘儿们,以后看人可得把招子放亮点儿!”潘老虎十分倨傲地从鼻孔里哼。
“一定一定,潘老板,既然你对人家有意思,咱们干嘛不上楼去开间房呢?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见了,可不是羞死个人了么?”叶悠扬故作娇羞状。
潘老虎之前听刘安妮的意思,眼前这小女人应该是个上赶着爬上司床的贱女人,加上叶悠扬这一番卖力的表演,潘老虎此刻已经完全相信,她根本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只不过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罢了。
想着打野食儿也实在有点儿不尽兴,他不禁也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去开个房呢?
向北斗跟雷一鸣坐在沙发上,举起酒杯碰了两三回,还是不见叶悠扬回来,他忍不住有些走神,开始朝她离开的方向张望。
“老兄,你的魂儿让谁勾走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雷一鸣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嘲讽道。
“谁有本事勾去哥哥的魂,竟瞎胡猜!”向北斗正说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040给哥拿出百米赛的速度
“谁有本事勾去哥哥的魂,竟瞎胡猜!”向北斗正说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他提起来一看,竟然是叶悠扬那丫头打来的,飞快地摁下接听键,喂了两声,不见有回音,却听到了叶悠扬和潘老虎的对话。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地往叶悠扬离开的方向跑。
雷一鸣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单从他的脸色看,肯定是大事,想也没想便跟着他一起跑。
“北斗,发生什么事了?”雷一鸣边跑边问。
“阳台,在哪个方向?我的女伴儿被流|氓堵在阳台上了。”向北斗一边跑,一边冲着一个保安吼。
手机里传出的对话显示,叶悠扬此刻应该是在一个阳台上,她是借尿遁离开的,自然不可能爬到楼上去,应该就在这一层。
“向总,我们酒店这一层有好几个阳台,不知道您的女伴儿在哪一个?”保安慌张地问。
“废什么话!赶紧通知所有的保安给我找,每一个阳台都不许漏掉!”向北斗继续吼。
“北斗,我估计应该是最安静的那个阳台,你跟我来!”雷一鸣急中生智说。
如果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肯定不会有人敢做这种事。之前向北斗要忙着发言,他自然没机会跟他说话,到处闹哄哄的,他为了躲清闲特意问了保安之后,才找到那个最安静的阳台。
向北斗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有起码的判断力,听到雷一鸣的话,一把推他到前面。
“给哥拿出你当年跑百米的速度来,快!”向北斗从他身后拍了一把。
当然,不用向北斗说,雷一鸣也是全力以赴的,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种强迫女人的渣男。
俩人跑到那条走廊时,远远地向北斗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刘安妮。
他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刘安妮抬头看到向北斗时,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力往墙角缩,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向北斗此刻完全没功夫搭理她,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阳台门,门开的同时,门上的玻璃液被震碎了,落下的碎玻璃扎破了他的脚背,他完全察觉不到,大步冲了进去。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开房的潘老虎听到身后的响动,一把推开了叶悠扬,下一刻,脑后风声传来,他本能地缩了下脖子,身子一侧躲开了脑部重击,但是那一拳却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潘老虎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过他到底也是在道上混了多年的,忍痛在地上打了个滚儿,顺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
叶悠扬早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争斗吓呆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猛地一轻,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向北斗搂住她的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但他顾不上安慰她,顺手把她塞给了雷一鸣。
“大,大,大天使?我不是在做梦吧?”看到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叶悠扬结结巴巴说。
雷一鸣小心护着她,退出了阳台,把她交给随后赶来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