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最后这开天门的大事就交到孙为民手上。因为三界独缺‘天界’了,他还有的选吗?偏偏他又是个阴阳先生,又有神体,又通天道,又身带法印,又了这么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说一切都是定数。(老头忽悠不出来的地方,都是定数。。。)
这些问题,孙为民也考虑到了一些。他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的阴间和阳间不来往了。因为,三界不全。正所谓,顺天应地。这天道不成,地道当然也就不应了。等天道一成那天,这鬼门关也会随之开启,到时候,三界五行就都全了,这个世界也就‘圆满’了。
想明白如此种种后,孙为民也死心了。心想“既然天门已开,天劫必至,那就顺天应地吧。封神大事在即,我还是考虑下以后怎么混吧”孙为民知道,他想平安过日子是更没可能了。把天捅了个窟窿还想逃啊,那不是坐梦吗。估计不出几日就会有麻烦上门了,天下聪明之人多的是,自己这‘臭肉’是当定了。
想了这么多,孙为民真有一死了之的念头,他很想下去会会文王,哭诉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当个鬼差什么的也好。但蛟女还没有找到,把她留在这场封神争斗中孙为民还真做不出来。因为孙为民知道,以蛟女的性格,这注定会是一场灾难。孙为民忘不蛟女跳下‘天外玄洞’时的表情,除了无奈就是失望,对天与地的失望。孙为民不想再看到蛟女这样的表情了,他最能理解那带代表着什么,毕竟他和蛟女有着一样的遭遇。孙为民暗暗决定“我要活下去,一定要找到蛟女,不能让‘天外玄穴’前的那一幕重演。我要聚齐三十六印,开创天道,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引出来的。假如一切都已经注定,那我就接受这一切。”
心中有了目标后的人,往往都会兴奋起来,孙为民也不例外,竟然不经意间露出了微笑。他这一笑不要紧,子良等人直以为他是疯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把众人都震住了,虽然里百和松庆都想开口问点什么,但还是让段阴阳和子良制止住了。孙为民的举动让众人只好默默的等待,因为孙为民的表情很像是人在崩溃边缘的样子,这种情况之下,就没人愿意再去刺激他了。
“怎么了?看我像看到了怪物一样,不就是揭了天门吗”孙为民平静的站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精怪们已经退去了,而活着的人只省下了五个,子良,里白,松庆,段阴阳还他自己。其他人都已经死了,死的很惨,各各都是裂骨开膛血肉模糊。
孙为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死人,而且都是死与非命的。他叹气道“挖个坑把他们埋了吧,我们再做个道场超度它们一下,好让他们入土为安”做白事也算是孙为民的老本行了,他这算是重操旧业吧。
“你到底是谁?我们要找的人是你吗?”段阴阳一看孙为民恢复的正常,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问到。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都盯上了孙为民。子良和里白眼中闪现的是惊讶,而松庆眼中则是喜悦。
这一切都看在了孙为民眼里,他很平静的说道“没错,就是我,你们想把我交给哪个大门大派呢?”孙为民说着话的时候,感觉心口在跳动,他知道慧儿坐不住了,想出来帮忙。孙为民连忙轻拍胸口,已做暗示,提醒慧儿不要莽撞。
随着孙为民亲口承认了身份,气氛也诡异了起来,松庆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道“可算找到您了,您怎么和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啊,我们清玄派一直恭候着您呢,我这就发消息让他们来接您”松庆说完,手掌一翻竟然招出一只‘庆忌’,也就是‘黄色小车’。松庆本就是清玄派的耳目,有这东西到也不奇怪。看来,他是等不急要报功了。
“等等”孙为民连忙阻止了松庆,继续道“我没说过要去你们清玄派。大家生死一场,我有话就直说,我哪都不去,我只为自己活着,天门已开,封神在即,我要去找三十六方天印,你们有什么想法就说,要抓要绑全凭本事”孙为民到这时候也不隐瞒了,刚才开天门的动静太大了,想隐瞒什么是不可能的。
孙为民的表态让松庆很吃惊,松庆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会人拒绝他们天下一第大派的邀请。在松庆看来,这是个再愚蠢不过的拒绝了。他们清玄派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孙为民只要点头答应,不敢说能得到一切吧,但也差不了多少。
“你真是这样决定的吗?没一点商量的余地?”松庆还在发呆的时候,段阴阳不知道为什么开口问起了孙为民。段阴阳此人城府很深,孙为民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暗示’,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孙为民知道他是个无派之人,怎么会有此一问呢?他到底是谁?孙为民心中疑惑重重。
孙为民虽然想不明白段阴阳是何意,但他还是很肯定的答道“我的处境我很清楚,我现在除了能依靠自己,已别无选择”孙为民说的是大实话,但他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就这时,变故突生,只见寒光一闪段阴阳出剑了,而且速度很快,快的简直让人不能相信他是一位‘阴阳师’,简直就是黑白武者的水平。
“小心!”子良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切,大声的提醒到。
(这两章传的晚了点,由于关系到主线了,老头YY起来也是一头大汗。既然是YY,大家就不要戳我脊梁骨了,就这样设定吧,省下就是拉队伍,打架的事了。。。。。)
第二十章 赌博人生
树林深处,变故突生,只见寒光闪现之处,殷红点点,鲜血一滴滴醮稠的砸落。这个夜晚像是已经尝饱了血腥的味道,腻滑的生命正从青草绿叶之间划落,无声的归与大地。
就像生命来的时候一样,痛苦的喘息之声让人感到颤栗。人来的时候之所以会哭泣,是因为它知道自己要饱尝艰辛,人去时候之所以不再哭泣,是因为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看着松庆那痛苦的抽搐渐渐归与平静,在场的四个人都开始逃避起对死亡的恐惧,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子良引箭待发,里白不知所以,而杀人者段阴阳就站在松庆的死尸旁边,他手中铁剑之上还沾染着鲜血,正顺着剑身会与剑端然后滴落,一下又一下。
“就像你说过的,我们已别无选择,他不死就是我们死”段阴阳神态自若的看着松庆的尸体说道。
孙为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突然之间觉得眼前的这三个人是那么的陌生,和他们在一起令自己感到恐惧“你到底要做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想再看到死人了”孙为民选择了面对,他正慢慢的改变着自己。
子良的箭正冷冷的直视着段阴阳,就像是人心的拷问一样,尖锐而锋利毫不留情。段阴阳显然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款待’,哐啷一下把铁剑扔到了地上,已此来向子良证明自己对其他人并没有敌意。
段阴阳显的有点激动,呼吸已经不顺畅了起来,思考着什么,严肃道“我想和你们好好谈谈。首先我没恶意,杀他是别无选择,他毕竟是清玄派的人,你不想见清玄真人的话就必须杀了他”段阴阳这句话是对这孙为民说的,也像是在反问。
孙为民明白他的意思,但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松庆死了唯一得好处的人就是孙为民,但动手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只认不熟的人,这正常吗?孙为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事情,是为了取悦自己借机靠近?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或是他代表着某一门派?
孙为民很清楚的自己的处境,在力不所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