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霖在吴曦那里,总共停留了不到一个小时。
楼下待在车里的伊芙琳,觉得好像过了整整一天。
整个地下车库里,黑黑的,只在墙的拐角处和库顶上,有几个指示灯,发着幽幽惨淡的暗绿光线,鬼火一般。
当然了,这种情况在国内也经常遇到。但国内人多,热闹啊,公共设施的车库里经常停好多的车辆,大家只是担心找不到车位。再说车库里人来人往的,也不会感到害怕。
更重要的一点,国内到处都是摄像头,几乎没有死角,让坏人无处躲藏。
现在,国内的治安已经相当好,几乎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也没有那么多坏人了。
而这些自我标榜优越异常的西方国家,其实最近这十来年就没有多少可圈可点的发展。
大都市的机场,破旧的连国内三线城市的机场都不如。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依旧傲慢、懒散而又固执。
此长彼消,国内的生活安全指数和人民幸福指数,已经在慢慢与这些西欧国家拉近。
这个遑且不论,关键是治安越来越差。随着近年以来,大量无居留权的偷渡客和难民涌进西欧,更增加了这些国家的混乱和不稳定。
没有收入来源的人口越来越多,他们要想在这些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保障的国家生存下来,抢劫犯罪就是一个最容易被看中的选项。尤其是在地下停车场这样很少有人进来的地方,抢劫,凶杀,各类案件时常发生。
从这些情况来看,西方那套所谓先进制度,已如我们当年的大清,在走向腐朽,逐渐被文人政客所利用,再也无法体现出先进性。如无有效改革,百年之内走向灭亡的几率,是在不断增加的。
伊芙丽提心吊胆,度日如年地,终于等到了郑国霖出来,赶紧开了车门锁,让他进来。
待他坐到副驾驶座上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他:“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郑国霖就让她开车,路上再告诉她。
在没有彻底搞明白陈海平的情况之前,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稳住他,让他不至于狗急跳墙,真去找cia。
“只要他不节外生枝,咱们总会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路上,郑国霖就对伊芙琳说。
“这家伙突然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以前在哪里?”伊芙琳有些不放心地说,“他来这里之前,是住在米国还是在欧洲,来这里多久了,住在哪里,还有没有同伙?这个不是那么容易搞明白的。”
郑国霖就淡淡一笑,拍拍她的脑袋说:“放心吧,我有办法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这个人太令人恶心了。”伊芙琳说,“我盼着你尽快能够让他消失。看到他,我就感觉到跟吃了苍蝇一样!”
郑国霖看着她坏笑。
“是想起他以前和你上床的事恶心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