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持有新达隆公司的股份被赛点投资公司强行平仓,他自己欠下巨额债务,他在古城居住的房子已被赛点投资公司向法院申请查封了。
王心怡为了林峰从澳门回来,有地方住。她提前将自己的房子精心整理,准备作为两人未来温馨的爱巢。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都用心布置,幻想着他回来后,这里将充满他们的欢声笑语和甜蜜时光。同时满心期待着林峰从澳门归来后能扭转现在的局面。
然而,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当王心怡打开门,看到警察那凝重的表情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警察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刺痛了王心怡的每一根神经。“女士,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男朋友,也就是林峰先生,他。。。。。。他跳桥了。”这几个字,犹如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上。
王心怡的世界,在那一刻瞬间停滞。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化作了绝望的抽泣。
王心怡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就那样瘫软在地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每一滴泪,都是对命运的不甘和对失去爱人的痛苦。王心怡试图挣扎着起身,却一次次无力地倒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按在地上,无法挣脱。
不知过了多久,王心怡在极度的悲痛中昏厥过去。当她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和可怕。她吃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体摇晃着,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再次吹倒。
王心怡的脚步虚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琳峰跳桥事发的地方。她开着车,泪水模糊了视线,好几次差点撞上路边的障碍物。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心中只有那个深爱着的男人。
终于,王心怡来到了大桥边。警察拉起的警戒线在风中摇曳,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痛苦。王心怡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却被警察拦住。她对着大桥,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林峰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凄厉:“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丢下我?”
王心怡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断地流淌。她的心如被万箭穿过,痛得无法呼吸。她的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她奋力挣脱警察的束缚,想要冲向桥边,想要追随爱人而去。
“让我去!让我去陪他!”王心怡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警察紧紧地拉住她,不断地安慰着她,但她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她的眼神中只有那座桥,只有那个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的爱人。
此时的王心怡,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也在不停地滴血。她望着桥下滚滚的江水,眼前浮现出他们曾经一起漫步在江边的场景,那时的他们,手牵着手,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如此残酷?”她仰天大喊,声音在空旷的桥面上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王心怡的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干涩的眼眶和破碎的心。她无力地靠在警察的身上,身体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警方无奈之下,拿起王心怡的手机,拨通了她家人的电话。不久,她的弟弟和爸爸心急如焚地赶来。当他们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痛不已。
“姐姐,跟我们回家吧。”弟弟的声音带着哭腔。
王心怡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望着林峰跳桥的位置。爸爸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说道:“孩子,回家吧,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在家人的搀扶下,她缓缓地移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她的眼神依然呆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回到家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愿与人交流。她抱着他们曾经一起盖过的毯子,蜷缩在角落里,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夜晚,她常常在梦中惊醒,呼喊着林峰的名字。白天,她则望着窗外发呆,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越来越消瘦,精神也越来越恍惚。陈欣婷和她的丈夫特地从温城一起过来看望王心怡,试图安慰她,可她只是默默地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王心怡开始频繁地去她和林峰曾经去过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孤独的身影。她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里坐一整天,看着窗外的行人,幻想着他会突然出现。
王心怡经常拿出他们的合影,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他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你说过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为什么要骗我?”她对着照片自言自语。
王心怡的世界从此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痛苦。她不再笑,不再对生活抱有希望。每一个日出日落,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家人为王心怡担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希望时间能够慢慢治愈她的伤痛。
然而,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她对他的思念愈发深沉。她变得沉默寡言,不再与外界接触,仿佛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只有他们回忆的世界里。
王心怡的生命,因为林峰的离去而失去了意义。她在这爱与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林峰跳江后的第五天,他的尸体在珠海海域被发现。那片广阔无垠的海面,平日里或许是人们向往的宁静与辽阔之地,然而此刻,却成为了他生命终结的场所。冰冷刺骨的海水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躯,当他被打捞上岸时,曾经鲜活的生命气息已全然消逝,徒留一具冰冷、毫无生气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