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唐钰已将浑身无力也不知是昏厥,还是心力憔悴,疲乏过度的伍月,轻轻抱着放置床榻。
亲自为她褪去鞋袜,拉过锦面薄被,温柔的覆盖在身上。
就这样坐在床沿,爱怜的注视良久,直到半夜,才独自离去。
次日晌午
也不知,昨日是心力憔悴,太过疲乏,还是两情相拥,失了力气,伍月竟是熟睡至晌午才醒来。
“姑娘,你醒啦?昨夜唐公子离去的时候,特意吩咐让你好好歇息,不要唤醒你。”
伍月闻言脸颊绯红:“茯苓,昨日太累,后面竟然睡去,唐钰没有。。。”
茯苓会意一笑:“姑娘,唐钰公子亲自为你褪去鞋袜,盖上被子,坐在床沿盯着你好久才离开呢。”
哎呀,这该死的单纯小初恋,竟让自己害羞起来,白活两世啦,伍月暗道。
茯苓瞧出了伍月的难为情,不再逗她:“姑娘,这会子用过午膳,我们便去伍福记看看,昨日被官府封锁起来,不知今日有无解封。”
伍月立马打起精神:“茯苓,中毒的食客们情况如何。”
“我哥早早的便回府禀报,医馆的食客早晨便陆续恢复饮食,服用过大夫的药后,身体强壮之人,已经领了银子,回家去了。”
伍月心道:云溪终究是有一丝人性,未想至食客们死地,用量倒是极少的。
这时,林秀来报,唐家送来拜帖。
伍月接过一看
[阿月亲启
一日不见
如隔三秋
今日亥时
登门相见
唐钰]
伍月漂亮的嘴唇,不自觉的上扬。
上京城——伍福记门前街道
三三两两的老百姓,指指点点。
“就这家伍福记,昨日可是被人投毒,几十人上吐下泻后,昏迷不醒。”
“可不是嘛,官府来了上百人。”
“哟,我们京中倒是许久未曾见到如此的黑店。”
“这家酒楼的菜肴可不便宜,还差点吃出人命来。”
“这黑心的店家,咋不自己毒死呢。”
“谁知道呢,指不定店家心术不正,招的也是些歹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