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我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打探一下白莲教的动向。”
其他人没有疑义,苏怜儿却叫道:“不行,我要跟小姐在一起。”
羽娴不等谢半鬼开口就呵斥道:“听谢兄的安排,你留下比较合适,除了我之外,只有你会操纵勾魂车,我们需要有人接应,赵兄也需要有人保护。”
赵金刀听完苦笑着自嘲道:“没想到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有被小女子保护的一天,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呸!”高胖子呸道:“别在那多愁善感啦!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两说呢!给一个和美女共处的机会,争取办点实事儿!”
“你……”苏怜儿被高胖子气得满脸通红,“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高胖子哈哈一笑转身下车:“赵森,我兄弟办事的时候,你得背过脸去,金刀脸皮薄,你可别臊着他!”
“去你奶奶的!”苏怜儿终于爆出了粗口:“你奶奶才大白天干那种事儿!”
高胖子一阵哈哈大笑消失在车外。
谢半鬼带着三个人攀上附近一座山峰,从峰顶俯视而下。溶洞外面的空地面并不算太大,大概距离溶洞两三里的地方就被天然形成的峡谷给一分为二。
高胖子举着望远镜道:“那条峡谷的距离看样不短,怎么着也得有个二十一二丈的距离。是不是该有个桥啊?第三把骷髅锁,是趴在地上的,不就像是座桥么?我怎么没见到桥在哪?哎——,白莲教的人在那边。”
谢半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左护法肖道雄正带着白莲教众站在一座丘陵全面。他们前面的土坡说是丘陵却十分规整,从下至上不仅层次分明,而且极为圆润。就像是一座精心修建的大墓。
谢半鬼把望远镜递给了老钱:“你会看人口型,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老钱端着望眼镜道:“那个肖道雄说:那土丘暗合风水之道,而且有人工修建的痕迹,应该是个大墓。让他手下人,挖开看看。”
“那个乔和尚正在劝他,大概是说,那不是吴双峰的墓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不要轻易挖掘。他们正在争执。”
谢半鬼沉吟道:“第三把骷髅锁,四肢着地,看上去确实像一座桥。不过,臀部却抬得很高,更像是跪在地上拜祭的姿势。会不会指的就是那座大墓?”
“很有可能!”羽娴赞同道:“那条峡谷横贯整个旷野,从我们的位置向下看,如果有桥早就应该看见,可是峡谷附近除了那座土丘什么都没有。”
谢半鬼沉吟道:“如果真是这样,贸然挖掘大墓的确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老钱忽然道:“乔和尚没争过肖道雄,他们开始挖啦!”
等谢半鬼再看时,数十个白莲教众已经举着洛阳铲在大墓附近挖掘盗洞。他们还没挖上几下,大墓四面八方忽然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绿气。仅仅眨眼功夫,就在旷野中形成了一片淡淡的大雾。
“退!”肖道雄就是再狂妄自大,也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招呼属下抽身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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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桥是坟(2)
白莲教众仅仅跑出几十步的距离,旷野就被大雾弥漫,雾中水汽,沾上人体,立刻凝结成毒液,烧开皮肉透入体内!几个拿着洛阳铲的白莲教中惨叫中着疯狂跳跃,抖动着四肢妄图甩掉那些腐肉蚀骨的毒液。
毒雾似有灵性见血即融,随血脉运行全身。不多时,白莲教众身上的皮肉就开始层层脱落,但是那些沾了毒雾的白莲教众却没立刻断气,一个个捂着伤口发疯似的在毒雾中四处奔跑。全身血肉一块块的落在地上,失去皮肉包裹的内脏全部散落在地上,转眼间,变成了十几具拖着脏器四处狂奔的森森白骨。一副人骨头跑出了几丈才忽然崩散,在地上堆成白惨惨的骨骼,看想去就像一小撮坟茔。
此时,毒雾得尸气之助,变得更加浓密,有如一股横卷大地的狼烟,向逃跑的白莲教众涌了过去。
几个稍慢了几步的白莲教众,仅仅回头看了一眼,就被毒雾灼伤了眼睛。沾上毒液的眼球,以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成了小粒自眼眶中滚了出去。十几人当即双目失明,不辨方向,在大雾中误闯乱撞。
蓦然,那些被毒雾蚀伤双眼的白莲教众,听见耳边响起响起了一阵鬼哭声。就像有无数厉鬼跟在自己周围,伸出鬼爪抓扯着自己的皮肉,他们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肉被大把的扯了下来,痛彻心腑,生不如死。
他们目不能视,哪知道些鬼哭其实就是同伴的惨叫,自己肉不是被鬼扯落,而是正在被毒雾逐渐腐蚀。
被剧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的白莲教众,干脆抽出兵刃毫无目的的乱刺乱扎,,左冲右突,
双目被毁的剧痛与愤怒,变成疯狂的刺杀!只有这短暂的,毫无理智的,毫无人性的厮杀,才能发泄他们的心中的怨恨。只有听见有人倒在身边,有人挣扎哀叫,有人在咽气前的哭号,才能让他们感到片刻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