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狂魔受得了?”
床上人不理她打趣。手兀自拽过毛巾,扔你柜上,无痕来拉她的手。
温童刻薄拍掉,“下地?要好久的,等那时候毛估估你都长虱子了。”
“那我不能找人帮忙洗吗?”
“流氓!”
听话人倒打一耙,“你脑子里成天装的什么东西?”
假以下雨之名,温童依然陪“流氓”到下半夜。一边瞌着盹,一边处理囤积的待回邮件。
终究,脑袋一栽睡着了。醒时是某人把她从被子里刨会来的,头发毛躁躁地,豁着眼,像根笋破土般地,朦胧、懵懂。
“你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且只别致地钻了个头,“我合理怀疑你图谋不轨。”
温童还没回过神,便错过了赵聿生眼底的狡黠痕迹。
清早天,门外走廊静悄悄。只听有阿婆给小囡唱童谣:
冬瓜皮,西瓜皮,小姑娘,赤膊老面皮……
下一秒,温童恍然,“是你作弄我进你的!赤膊老面皮!”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留个评吧~虽然修文断更确实会流失很多读者。
愿意留下的,我需要你们啊。。。唉。预收先开那本先婚后爱,专栏置顶,感兴趣的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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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25晚上更。
☆、15-4
赵某人身在曹营心在汉,没几天,就归心似箭了。
医嘱里字句确凿叮咛的,一周拆线,10到14天才能进软食,看恢复状况择情下地。他几乎第三天就想到花园光合作用。
温童不给。她把行圈缩小在病区里,只准吃喝拉撒睡,“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啊!多动症犯了劳累的还不是我,回头伤口挣破了,淌一地血啊,会感染会死的!”
“我没那么矜贵……”
“那是平时!”
“汤婆婆”一意孤行。对,她近来又是汤又是药、清汤光水地伺候着,若愚来探病的时候,送她外号汤婆婆。赵聿生只得双手投降状地告饶,
“好,行。你别炮仗成精了,嘴巴叽里咕噜地,吵着我眼睛了。”
“……”
但只有生病本人知道,那个腿脚拘在那里,你不活动活动,抻一抻,你始终觉得自己浑身净是腐朽气。这也是生命在于运动的本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