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却反而怯了,双手就在距离雅飞胸部不足一寸的地方踌躇着,脱,还是不脱?这真是一个让我纠结半死的问题。毕竟我从来都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但这件不道德的事儿又td实在太诱惑了!
啪!
突然,黑暗中响起一个细微的声音,这个声音本来再普通不过,现代人可能每天都会听到,但在此时此地听到这个声音,却足以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把满身的欲火抛到了太平洋。
我屏住呼吸,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只见那台放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的信号灯在不断闪烁着,然后是主机风扇呜呜的运转声。
那台电脑居然在自动启动!
雅飞见状也一下坐了起来,惊诧道:“这电脑怎么会这样?它在自已启动?”
我没回答她,而是飞快地去按电灯开关,谁知按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对啊,不是停电了吗?怎么唯独这台电脑能启动,真邪了门了。
在我和雅飞的注视下,一串串起动前的英文数据在老式显示器跳动着,最后是进入ind系统桌面的音乐,这台电脑完成了一个启动的过程。
“小心点,可能有情况!”我紧紧拉着雅飞的手,另一只手则捏着三枚符镖,集中精神感应四周的变化。
看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时,鼠标箭头开始在显示屏滑动,就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控制着它似的。啪啪!鼠标双击了桌面一个rd文件,文件打开,原来里面储存着一个文稿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注:以下文中的“我”并非我杜某人,我只是按照原文意思复述于诸位,当我从小酒馆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人也喝了个烂醉。
当我正式迈进三十岁这个门槛时,我忽然感到十分失落和郁闷,孔夫子说三十而立,但我没有一丁点立起来的样子,就连小小迹象都没有,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挣着很微薄的薪水,娶了一个姿色平庸的老婆,刚开始两年还凑合,现在早没了感觉,摸着她的手,跟左手摸右手没什么区别,这样的生活,难道真的要过一辈子吗?
最让我不平衡的,厂里那个赵柱子,不就是个小小的经理,比我多挣点臭钱吗?居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做二奶,还有那个跟我一样只是普通工人的李铁板,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就凭着一张油滑嘴,跟厂里那个风骚人妻赵红打得火热。而我呢?我呢?除了一个提不起任何胃口的黄脸婆,我还有什么?
我仰起脖子,却发现酒瓶子已经空了。
拉b的!我愤怒地酒瓶摔了个粉碎。
走出酒馆,被寒风一吹,我顿时清醒了许多,忽然觉得脸有些湿,抬头一看,原来是片片铜钱大的雪花飘了下来,雪越下越大,很快街道房顶都被积雪覆盖,泛着淡淡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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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轿中人
第两百六十章轿中人
这时大街所有的店铺房子都关门熄灯了,处处黑灯瞎火的,一路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出现了许多绿幽幽的光点,全是一对一对的,我马反应那些是野猫或者野狗。
那来这么多的野猫野狗?我心里有些纳闷,随手捡了块石头,万一那些是野狗,我也好用这个来防身。
等走近时我发现那全都是野猫,杂七杂八什么样子颜色的都有,数量足有百只,它们完全堵住了我的去路,还直勾勾地盯着我。
本来我是不怕猫的,但三更半夜被这么多野猫盯着,我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
“去!去!去!”我挥动手中的石头,想把这群讨厌的家伙赶跑,谁知它们毫无反应,还是那样直勾勾盯着我,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我火了,正想把石头砸过去,忽然,前方传来了一阵脚踏在雪地时发出的滋滋声。
听着好象有几个人正急急向着这边走过来。
很快,我便看到了十分怪异的一幕,原来有两顶双人抬的朱红色轿子,还有一名身着绿色小袄的少女,出现在浓浓的夜色之中,正向着这边快速走过来,两顶轿子的轿顶以及那四名轿夫身都披了一层雪沫,看样子已经赶一段时间的路了。
这时那些堵着我去路的猫终于有了反应,呼拉一下子全部退到大街两边,整齐地排成两列站着,就象是准备接受首长检阅的士兵。
这群野猫,是不是跟那些人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当时的感觉,因为这些野猫表现出来的敬畏是显而易见的。
深更半夜的,在一条寂静的大街,看到两顶朱红轿子路过,这实在是一件怪异之极的事情。在我看来,无论是那两顶古老气派的轿子,还是四名轿夫和那名丫环模样的少女,都只应该出现古装电视剧里面啊。
那两顶轿子被抬到离我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四名轿夫退到一边垂手而立,显得毕恭毕敬。
而那名丫环模样的少女,前去挽起其中一顶轿子的帘子。
这时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那些有人半夜街遇到古代鬼魂的故事,顿时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心想多半是遇到那些“脏东西”了,还是赶紧回避为妙,身就想跑,谁知刚转过身,就听到了一把天簌似的声音:“先生请留步,小女子有话要说。”
那一把声音实在太动听了,好象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转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