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额,打不过撒石灰是吧,玩阴的。”叶桥猝不及防之下,被吹了一脸黑,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敲打宫鸣龙。
“我tm就是阴你了怎么样啊?”宫鸣龙连忙后退跳开,叉着腰嘚瑟地说道。
阳雨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端着一个精致的陶瓷碗,轻轻啜饮着冰凉的井水,虽然这井水并不能真正解渴,但那份从喉咙滑过的清凉感,却仿佛能带走所有的疲惫与炎热,也格外惬意。
“笑你妹。”宫鸣龙突然发难,大手一挥,将剩余的黑色污渍抹在了阳雨的脸上,瞬间,阳雨也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煤球”。
“我艹,老大,这b要造反啊,快点加固封印。”叶桥见状,上手就要抓他,但是宫鸣龙狡黠一笑,仗着自己现在全身都是脏的,主动往有洁癖的叶桥怀中钻去,灵活得如同泥鳅,反而让叶桥没有抓住他。
“上家法!”阳雨笑着加入了战局,猛地扑过去,一把按住了宫鸣龙,叶桥也趁机抓住机会,双手握拳,模仿着钻头的动作,在宫鸣龙的脸颊上“狠狠”地“折磨”起来。
经过一番嬉笑打闹,三人终于停了下来,最后洗漱干净,跑到卧室里,躺在炕上望着天花板休息。
“喂,你这身酷啊,什么职业?”宫鸣龙躺在炕上,半坐起身子,伸脚轻轻碰了碰正坐在门口绑定复活点的叶桥,眼中满是好奇与羡慕。
叶桥微微一笑,笑容里藏着几分神秘与自信,猛地一下站起身,身形轻盈地侧滑到炕前,动作流畅而帅气,右手撩起风衣的一角,从腰后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手指灵活地在枪把上勾转,最后“啪”的一声抓住枪管停住,倒着递给宫鸣龙看。
“枪?”宫鸣龙接过左轮手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把枪的造型与勒贝尔m1892型左轮手枪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更加引人注目,整体呈现出蓝白烤金渐变的华丽色彩,手柄底部镶嵌着一颗明黄色的能量水晶,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枪管上,一条盘旋缠绕的符文导线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职业装备?!”宫鸣龙抬头看向叶桥,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羡慕,“凭什么你能用枪啊,时代变啦?”
叶桥笑得更加灿烂了,伸手再次摸向背后,仿佛变魔术一般,又掏出一把长枪,轻轻放在炕上,“你那把叫‘马卡龙,是我的副武器,这把是‘龙舌兰’,这才是我的主武器。”
“你tm还有!”宫鸣龙瞪大了眼睛,再次被震惊到了,仔细打量起炕上的那把步枪,只见它造型独特,与browningbLR步枪有着相似之处,但更加精致。
下方是七发的弹匣,配有一个上弹杠杆,枪身整体呈现出暗金色,透明的护手内,一枚修长的能量水晶居中浮空,缓缓旋转,散发出迷人的光芒,两道符文导线从机械式瞄准镜下的枪口一直延伸到尾部的激发撞针处,仿佛在为这把枪注入无尽的力量。
叶桥抖着脚尖,不断舞动眉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看向宫鸣龙。
“艹,老子也有。”宫鸣龙不甘示弱地嚎叫一声,从炕上猛地跃起,动作中带着几分挑衅,撩开自己的长袍,把自己的法杖和长刀也摆出来和叶桥比试。
叶桥看到宫鸣龙那把就比人矮一头的长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这玩意你藏在哪了?”
“你别管!”宫鸣龙叫道,将自己武器与叶桥的武器并排摆放,然后,两人突然非常默契地抬头看向窗户边的阳雨,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阳雨见状,连忙从炕上下来,一边装作很忙的样子穿鞋,一边转移话题:“哎呀,现在几点了?咱晚上不是还去打怪吗?算算时间,好像还有不少空,要不,干点什么吧?”说着,阳雨就已经穿好了鞋子,小跑着离开了房屋、
云淡风轻,阳光正好,离晚饭还有点时间,阳雨这时掏出来昨天晚上得到的香料,干脆这会儿做一做试试好了。
拽过一张石凳,阳雨坐在了银杏树下那片斑驳的树荫之中,将两瓶珍贵的香料被摆放在石桌上,打开副职业面板,仔细研究怎么样做一枚香丸,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做香丸,要先准备材料,再磨粉,再炼制粘合剂,最后混合,搓制,阴干,然而准备的材料就不止香料本身一种,还需要其它的附属材料混合在一起。
做香不仅是一门手艺,更是一种艺术,需要耐心,细心以及对美的追求。
手上一瓶鹦鹉奇楠和一瓶繁丝龙脑冰片能做出两种香丸,但是只有主材料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草本植物作为辅料,以增加香气的层次和复杂度,然而,现有的材料显然不足以支撑完成这次尝试,阳雨只好起身,去宫鸣龙的炼丹房里找找看。
回到房间里,宫鸣龙这时提着裤子从卧室里跑出来,叶桥拽着他的裤脚,坐在地上不让他走。
“你俩干什么呢?”阳雨询问道。
“他非得要看看我把刀放哪了。”宫鸣龙指着后面傻乐的叶桥,生气地说道。
“找到了吗?”阳雨问向叶桥。
“没有。”叶桥撇撇嘴回答道。
“嘿,你俩!”宫鸣龙看着一问一答想说相声的两人,生气地咬牙切齿。
“这次没找到,下次的。”阳雨走过去解开叶桥抓紧的手,搂着宫鸣龙的肩膀离开,“你那有暂时不用的药材没?我做点香丸,只有主料没有辅料。”
“药材有的是,但是我不知道哪些能做香丸,你有单子吗?咱找找看好了。”宫鸣龙回身一脚踹开叶桥,提上裤子,和阳雨走到炼丹房门前。
炼丹房门上挂着一个写着“炼丹勿扰,炸你一脸”的牌子,此时已经歪斜,房门根本就没有锁,一推就开,窗棂之下,一座小巧而古朴的炼丹炉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布满了裂纹,炉旁黑色的药渣散落一地,留下了一道突兀的白色人形留白,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某次炼丹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