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青色的胡渣,温柔的去摩擦她指尖细腻的肌肤。
贺青池手指蜷缩了下,这种陌生的触感有些好奇,唇角弯起:“我家老头子护肤方面堪比一个贵妇,他的脸可宝贝了,平时胡子什么刮得很干净,我没机会好奇他下巴。”
温树臣脸庞表情明显被取悦,手臂伸过去搂住她纤细的腰,低下头缓慢靠近,有了几分继续昨晚温存一番的意思。
贺青池被他推倒在凌乱的被褥上,膝盖微弯,纤细的小腿垂直在床沿下,雪白脚尖够不着地。
他薄淡的唇,先是轻轻触碰着她的发丝,并没有很急切的意思,慢慢地,开始与她贴着脸,两人呼吸声相闻,气氛也很快就变得不一样了。
贺青池睁着眼睛,漆黑黑映着男人这张俊美到没有一丝缺憾的脸庞。
她不由地抬起手,指尖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温柔中带着亲昵的意思。
半响,温树臣低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贺青池昨晚拒绝了一回,说自己没感觉。
现在气氛到这了,他克制着没去掀开她的外套,说话间,薄唇擦过她脸颊处的肌肤,淡淡留有余温。
贺青池眼睫眨眨,房间外的走道开始有了佣人打扫卫生时来回的走动声。
似乎看上去隔音不行,何况他还带伤。
温树臣看她长时间不吭声,俊眉也皱起:“我身上味道还很臭?”
都跟他同床共枕了一样了,再冲鼻的味道其实已经适应。
贺青池也没很嫌弃,而温树臣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性格使然,不能容忍自己这副模样。
“你洗澡有什么用,洗完出来,我还是要给你上药。”
贺青池慢悠悠地坐起身,将露出雪白的腿部用被子盖住。
温树臣指了指他劲腰,表示不用上药可以。
他迈步去卫生间洗澡,怎么劝都劝不住。
贺青池看着男人义不容缓的身影,心想温景椿先前在厨房还叫她要多劝劝温树臣,问题是他一旦做了决定,根本就不会听她的吧。
趁着男人洗澡的功夫,贺青池打电话让宋朝安排保镖送一套她的衣服过来。
挂了电话,她走到窗边把帘子打开,老宅外的景色瞬间收进了原地。
贺青池光着细腿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紧接着看见有辆黑色私家车缓缓驶入,就停在了门口。
视线内,开始出现同样身姿卓越的身影,昂贵的西装外套,里面是简单的衬衣和西装裤,侧脸轮廓几许模糊,也难掩男人清贵的容貌。
这样同款的气度,是温越无疑了。
他右手被白色绷带固定好,下车时,几名保镖在旁边护着。
贺青池在原地看了几许,突然温越抬起头,视线直直望来,像是烙印一样把她印在了眼中。
几乎下意识的动作,她朝后退两步。
身影也被深灰色的窗帘给掩去,而那强烈的视线却没有移开。
温越脸上似乎露出笑容,隔着太远看不真切,很快就迈步走近了老宅。
一夜过去,他显然是从医院处理好伤势回来了。
贺青池皱起眉心,静静地看向了传来水声的卫生间方向,心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