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浑已经不奈,走上前去一边用力拍门,一边大声喝道:“府中人听着,若再不答话,看我砸烂了你府门!”
吓得府院中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传出一个男子说话声:“龟爷爷莫砸、龟爷爷莫砸!”
吕浑听见怒道:“谁是你的鬼爷爷?哇呀呀……”举拳就要破门。
智障吉祥拦住吕浑,对院中说道:“府内的东翁,贫僧等人并非是鬼,贫僧等只是西去的旅人,想在贵府借住一晚罢了,还请东翁大开方便之门。”
“贫僧?你们果真不是鬼?”声音似乎来到了门背后。
智障吉祥答道:“贫僧乃是佛前一沙弥,东翁放心,贫僧绝不是鬼。”
门后声音又起,说道:“那么请您往后站一站,对,站到灯笼下面,让我瞧清楚些。”
智障吉祥依言退到门口所挂灯笼之下站定,说道:“如何,可瞧得清楚吗?
门后之人顺着门缝往外瞧,看见了智障吉祥,头戴毗卢遮那帽、身披袈裟,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说道:“没错,果然不是鬼,鬼没有影子!”
吕浑在一旁说道:“既然没错了,那就快开门吧!”
“就开、就开。”听见门后之人吩咐左右打开府门。
府门一开,从里头窜出十来个家丁,将众人扇围住。一个身穿蓝色绸布长衫的人借家丁手中灯笼,又仔细瞧看众人一番,说道:“果然都不是鬼!还望大师和诸位莫怪,快请到屋里说话。”又吩咐家丁赶紧闭上府门,小心守备。
蓝衫人将众人引入客堂,只见客堂中还有五人,一对双生儿大一些,一对双生女小一些,一个妇人张开双臂,将四个儿女围护住,五人都惊恐地瞧着步入客堂的众人。蓝衫人对那妇人说道:“夫人,没事的,都是路经此地的客人。”
邀请众人坐下,让家仆端上茶水,蓝衫人说道:“鄙人姓方名正,是此地的一镇之长。不知诸位客人如何称呼?”
智障吉祥遂将众人给方正一一介绍,说道:“方镇长,贫僧等众弟妹因为错过宿投,想在贵镇借宿,却不知镇中为何家家门户紧闭,却又烛火通明呢?”
方正说道:“大师有所不知,本镇最近出了件怪事!就在四、五日之前,本镇一到了晚上便闹鬼,每晚必死一人。到今天早上,已经死去四人了。也不知明日一早又是谁家死人?唉!镇上人也不知该如何防范,听说鬼怕光亮,所以家家户户都关上门点满了灯,全家围在一起,连觉也不敢睡了。”
吕浑问道:“那你们又怎么知道是有鬼在作祟呢?”
方正说道:“死去的四个人全都是双眼突睁、满脸乌青,舌口吐出老长,而浑身上下却不见一伤痕。镇上的大夫断定是厉鬼所害。”
吕浑扭头问智障吉祥和刘德真:“大哥、二哥,你们看此事……”
智障吉祥笑道:“怎么了三弟,白日里方才打过,现在手又痒了吗?”
张留孙也笑道:“浑哥哪里是手痒?它是浑身的骨头发痒!”又扭转屁股对咏儿说道:“咏儿姐,你也不替浑哥捶捶?他骨头一样就要找事!”
吕浑冲张留孙一指,笑骂道:“亏得是我两次结义的兄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货!”
刘德真收住笑,问方正道:“方镇长,不知我等的马匹包袱能不能先寄存在府上?”
方正说道:“刘真人说笑了!小事一桩。”
“好!”刘德真站起生来,说道:“大哥,弟弟妹妹们,他们走。”率先向府门走去。
方正见众人要出府,赶紧拦住众人,急喊道:“诸位不可、诸位万万不可出府!那厉鬼说不定就在镇上转悠,你们不可出去送死啊!”
智障吉祥轻将方正隔开一旁,说道:“方镇长放心,贫僧等皆是身怀法术之人。既然已经知晓了此事,便帮镇上将厉鬼拔去。你只需依旧在府中守备,紧闭大门,等我们的好消息便可。”
众人出了方正府,刘德真对众人说道:“大哥、三弟、四妹、五弟、六妹,我们分成六个方向各自隐藏,只等厉鬼前来,你们看如何?”
众人应“好”,依刘德真所指派方向发散开,各自找好了藏匿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