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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啊?虐待这个词都用出来了,这两个人八成是疯了!正想问个究竟,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了,“什么,送家具?好,好,马上过来。”
等我和齐姐赶到时,送家具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老板亲自押车,迎上来说:“一车没装下,剩下的后天送过来。”
吆喝着卸货,有老板看着,这些工人真听话,小心翼翼的把家具搬到指定的位置,特别是那张水床,上楼梯的时候很费了一番工夫,我也赶紧过去帮忙,不小心蹭了一下,耳朵竟然给划了个口子。
“痛吗?”齐姐边用面巾纸擦血,边心疼地问。
“没事。”我摇摇头说。
等我在送货单上签完字后,老板留下两个师傅组装,自己带着工人先走了。
家具组装起来很费工夫,整整耗费了半天时间,中途我还特意买了饭招待他们。等师傅走后,我和齐姐又将这些家具擦拭干净。
累死我们了,我和齐姐仰面倒在水床上。“嗯,这床感觉不错!”齐姐看着我说。
“那当然,小2万块呢!说可以调温度,我现在就试试。”
的确很爽,听说在这上面那个,很舒服。。。。。。半天没见我动静,齐姐好奇地睁开眼想看个究竟,和我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碰触,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胸部说:“你。。。。。。不会想那个吧?”
我点点头。
齐姐起身想逃,就在她一晃身的工夫,她的唇已经被我狠狠含在口中,我狠命地吮吸,近乎要汲干她体内的氧气,齐姐正欲反抗,没想到胸前一凉,我的双手点住了她那两个要害,瞬间瘫软在我怀中,只得无力地任由我索取。
我一直肆虐在齐姐的唇上,由最初的暴风骤雨渐渐转化为绵长的亲吻,口舌相触,煽情地缠绕着,直到彼此的身体开始发热。
“我是不是欠了你什么呀?我仔细想了想,就算上辈子欠的我这辈子也还了啊。”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齐姐别过头去,幽怨地说。
我冷笑了两声:“嘿嘿,你上辈子就是我的奴隶,即使你再努力也永远还不完的!。”
“是吗?”她用灵活的手指伸进我的底裤,包罗住我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带着蛊惑的笑:“把我转到上面去。”
“好,听你的。”我咬着牙关应承着。
她俯身看着我:“小女子翻身得解放,要好好做回主人。”
就这样疯狂地释放彼此的激情,极致爆发后,齐姐的脸上全是汗水,还有种充满愉悦的艳丽。
好累,差点睡着了。
“老公,快点起来吧,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呐。”
“我没力气了,人都快瘫了。”
“活该!”齐姐边穿衣边说:“都是你,说什么让我来看家具,没想到最后却看到床上去了。大白天在家干这个,真是堕落!”
“哪点算堕落,夫妻间*也算堕落?”
“好,好,不堕落,快点起来,乖,听话。”
我晕,把我当小孩子啦。
路上看见有家药店,齐姐连忙摇手说:“停车,我去给你买药。”知道阻止也没有用,只好随她去。
回到办公室,齐姐拿出药膏说:“老公,我给你上药。”
一手牵着我的耳朵,边抹边吹气:“痛吗?”
也许是心理作用,本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耳朵忽然真得有点痛了,“是,是,痛,痛。。。。。。”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丁雪娇、媛媛、杜晖连招呼都没打就闯进来。
“嫂子,我哥千般错万般错,你也不能拧他耳朵呀?”丁雪娇嚷道。
“齐姐,吴桐以前是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对他呀?”媛媛的声音。
“小鑫,这样对妹夫可不行,她们说你虐待他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你大白天就在办公室拧他耳朵,太不像话了。”杜晖的责怪。
齐姐怔在那里一头雾水。
丁雪娇走过来检查伤情:“嫂子,就是我哥不听话,教训他一下不就得了,叫痛你都不撒手,心也特狠了吧?”接着又一惊一乍:“天啦,都拧破了!”
三人开始轮流声讨。齐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百口莫辩。
“你们说什么啊?耳朵上的伤是刚才搬家具蹭到的。”我不满地嘟哝道:“她在给我上药呢。”
这时大家才看清齐姐手中的膏药,场面有些尴尬,但接着说:“这次就算是我们误会了,那跪搓衣板的事总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