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玲紧张的桌子衣服的边角:"清清姐……″
撕拉一声……江巧玲身上的衣服被江清清撕裂,露出她里头白色的背心。
围观的男人们吹了个口哨。
江巧玲这段时间吃的好,身段也长得好,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那一抹白,很是勾人。
倒是一些妇女很是不满意,对的自家男人掐了一把。
转头对着江巧玲破口大骂:"荡妇,跟她那个寡妇妈一样不要脸。"
江巧玲哭出声来:"明明是江清清撕坏了我的衣服,这怎么能怪我?"
江巧玲一哭,自然有男人怜惜。
"江清清,你别太过分,怎么能这么侮辱人呢?"
"心疼啊,不知道你媳妇怎么想?"
男人头往后一扭,果然看着自己媳妇喷火的眼神,瞬间闭嘴。
"江巧玲,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我就不跟你计较,否则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你妈把我卖给一个死人,你也是知情者就是从犯。″
江巧玲面色惨白:
"清清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呀,这衣服你要看得上的话给你,求求你别逼我了。"
"啪……"
"贱货就是该打,看看她,明显是心虚,年纪这么小居然这么恶毒,拿着别人买命的钱买新衣服穿,这样的人咱们得离远一点。″
江巧玲恨的咬牙切齿,低着头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
"滚吧……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没这么好说话。"
江巧玲衣衫半裸,捂着嘴飞快的往外跑。
好在里头有白色的背心,并没有走光完。
*
另一边
刘大头到了镇上,到处都能听到今日游街的事。
刘大头扯了扯一个路人打听:"老乡,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女人犯了什么罪?"
"都什么年代了,还活人殉葬,那个女人明明自己怀了孕还不积阴德,在街上就小产了,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到自己身上。″
刘大头紧张的问:"孩子没了?"
"当然没了,我亲眼看到的,那血水从南街流到北街,那女人惨叫连连最后晕了过去,不过他那种人也不值得同情,没了就没了,一个野种生下来也是耻辱。″
"听说革委会在找那寡妇的姘头,一并处理。"
刘大头吓得腿脚发软。
他结结巴巴的回答:"原来是这样,怎么管的这么严?"
“听说上面在打击封建迷信,耍流氓,资本主义作风,我们都是普通人,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不关咱们的事。″
"是是是……肯定不关咱们的事。″
那人分享了八卦转头离开。
刘大头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镇上。
*
等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月挂高空。
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一阵风吹来打了个冷颤,显然是吓得不轻。
刘大头又累又饿,推开茅草房刚进去,便发现屋子里头有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