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她的睡友,凭什么不许她想别人!
周央央一身反骨齐刷刷刺向他,“我偏不!”
“我们只是睡友,走肾不走心,这半年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但我想谁,你管不……”
“呜……”
她的声音,彻底被他吞没。
尤其是他一下子握住她大片的软白,她身上力气更是刹那消失殆尽,只能软软地倚靠在他身上,不让自己从桌子上滑下来。
“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布料裂开,顾擎的大手,与她的肌肤,再无分毫阻隔。
他指肚上薄茧带给她的颤栗,更是让她身体止不住绷紧。
她现在其实也没想别的男人。
可他有放不下的白月光。
他将来也会娶妻生子,儿孙绕膝,凭什么他可以幸福美满,却不许她想别人?
她知道,她若是继续跟他唱反调,他得更过分。
但她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哪怕身体已经软得摇摇欲坠,她还是咬着牙开口,“我说了,你管不着!”
“周央央!”
顾擎吻快速下移,好似要一寸寸将她的冰肌玉骨咬坏。
也好像要在这场撕咬中,让她丢盔弃甲。
周央央的确有些受不住了。
尤其是身上几处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他掌控,她更是软得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但她那一身的反骨,却依旧在疯涨。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争气的声音。
无力地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后,她依旧硬梆梆地颤声说道,“我们说好的,这半年,我只把身体交给你。”
“我喜欢谁,我对谁念念不忘,我觊觎谁,你都管不着!”
她还想对别人念念不忘、觊觎别人……
顾擎越想心里越是不舒坦。
他恨不能虎狼一般将她按在身下,肆意驰骋,让她明白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只是,看到她眼尾泛着红,漂亮的桃花眸中氤氲着雾气,明明在气他,却又委屈得要命,他心脏还是止不住变得很软很软。
他收回手,没继续在她身上作恶,而是小心地将她箍在了怀中。
“周央央,别哭。”
他俯下脸,小心地吻去她唇角的一点儿湿意,“我会心疼。”
周央央没想哭。
刚才她眼角会渗出水光,完全是被他欺负的太狠,淌出的生理性的眼泪。
可此时被他轻柔地抱在怀中,听到他温声哄她,还说他心疼她,她眼眶刹那不争气地变得很湿很湿。
她觉得他真的很残忍,不爱她,却又会在她脆弱的时候,给她些温暖。
让她无法继续竖起一身的反骨。
让她明知道前方是深渊,还是傻乎乎地跳了下去。
她闭上眼睛,近乎绝望地将脸别向一旁。
她不停地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心动,不能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