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校花终于要熬出头了,我哭死。”
“……”
这时,一局游戏打完,陈迹在队内打字:“我有事忙,下了。”
“好的好的。”
“你忙吧!”
宋明利和杨逸然举手欢送,关雪息没说话。
——从头到尾,陈迹也没跟他说过一个字。
陈迹一走,杨逸然喊了个朋友来替补,他们又开了一局游戏。
现在“外人”离场,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了,气氛终于放开,宋明利道:“真是见鬼了,陈迹来和我们一起玩干吗?刚才尴尬死我了。”
杨逸然后知后觉地一拍大腿:“操,他刚才说是白琳琳拉他进群的?”
“怎么了?”宋明利没明白。
杨逸然道:“他给白琳琳捡杯盖的事你知道吧?”
“听说了,他不是把白公主给气哭了吗?”
“那是上次。今天下午白公主的保温杯盖又掉到陈迹脚边,陈迹不仅主动帮她捡起来,还主动还给她了。白公主都没开口。”
“……”
宋明利深感惊讶,但还是没明白:“所以呢?”
“你这蠢货。”杨逸然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口吻,“陈迹谁都不搭理,为什么突然对白公主态度不一样?这种情节放在电视剧里,都是爱情的开端!”
“但白琳琳喜欢关雪息。”伍睿源插了句话。
杨逸然道:“所以陈迹来跟我们玩游戏了,他冲着关雪息来的,情敌。”
“……”
陈迹的行为逻辑突然被杨逸然理顺了,宋明利、伍睿源和后来的朋友都恍然大悟,醍醐灌顶。
关雪息将信将疑,但除此以外,似乎没有更具说服力的解释。
杨·福尔摩斯·逸然深沉地对关雪息说:“你说,陈迹冲着你来干什么呢?他是不是想威胁你啊?”
“威胁什么?我都已经拒绝白琳琳了。”
“可白琳琳还是喜欢你啊,一时半会儿变不了心……”
杨逸然压低嗓音,突然说:“我怀疑他要暗杀你。”
“……”关雪息也压低嗓音,“我怀疑你脑子被驴踢了。”
杨逸然:“……”
打完两局游戏,连聊带玩,四五十分钟过去了。
关雪息到底不是玩物丧志的人,跟几个队友打了声招呼,就关掉游戏,下线学习。
他像往常一样,睡前学了三个小时,把刚才打游戏浪费的时间都补回来,又多背了一页单词,这才安心睡觉。
正是身体好的年纪,一觉睡好,第二天关雪息的感冒病毒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今天是周五,段绵约他吃饭的事他也该有所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