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男人亲手留在她身上的一笔色彩。
徐溺眯着眼:“扎针了,不碍事。”
与此同时。
她倏忽想到。
昨天他为她扎针时候,虽然没有什么表现,却好像若有似无地抚摸了她脚踝血管,至今还能想到那股麻意。
难不成……
“唐如。”
“干嘛?”
“我的脚,漂亮吗?”
唐如:“……?”
“溺总,你别逼我揍你。”
“快说。”
唐如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受不了你,是好看啊,你这种骨骼条件,都能当摆在最醒目位置的模型了好吧,医学生谁看了不得夸一句漂亮。”
徐溺的外在条件,无论哪里,都是顶顶的。
只可惜没入圈子,没被大众发掘。
徐溺顿时站起来,郑重其事:“嗯,我知道了。”
唐如:“……?”
啊?知道啥了?
景圣医院。
从手术室出来,傅归渡反复地消了消毒。
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桌面上放着一杯冰美式,还贴着一张便利贴:傅医生,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爸爸,我可不可以约您吃个晚饭?
下面配着一串手机号码。
傅归渡几乎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捏着那杯冰美式便扔进了垃圾桶。
他摁了下桌面电话通话键,嗓音平静:“送东西进来的不管医生护士,领三个月薪水,走人。”
嘟嘟嘟
电话挂断。
他坐在办公椅上,还未坐热。
手机便响起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