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
亲她那么狠,还扔下楼,这会儿不认识了?
赵扬也傻眼了,没想到傅归渡竟然这么难搭腔。
正抓耳挠腮时。
却听傅归渡道:“裙子脏了。”
所有人一愣。
皆看向徐溺。
徐溺也低头。
领口滴了不少酒水,洇开一片痕迹。
她抬眸看他,莞尔一笑:“多谢提醒。”
傅归渡收回视线,也不屑于跟其他人多费口舌,迈着长腿便走,任凭杨总林总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
徐溺去了趟洗手间。
喝酒喝的太猛,现在她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并不是很舒服,纵然她酒量再怎么好,也不太能扛得住对瓶吹。
不过也算是巧合的解难。
他的出现倒是让那些人不再将注意力落在她身上。
也就化解了这场灾难。
来洗手间的时候她观察了一下。
他去的包厢是更高规格的,轻易接近不了。
今天怕是没办法跟他接触了。
这一场饭局下来。
没有人再继续为难她,徐溺也不少。
合同拿到手,尘埃落定。
晚上十点半。
徐溺站在饭店门口,这边恰好是风口,吹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脚也酸的厉害,干脆坐在旁边花坛边缘,脱掉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露出一只小巧白皙的纤纤玉足。
指甲涂着烈焰般的红色指甲,在夜色里格外醒目。
娇的令人想掐出自己的痕迹。
汽车在路边停下。
前方拥堵,水泄不通。
昏暗的后车,玻璃上折射灯光,看不清人影。
前面,司机小心翼翼看了看后视镜:“五爷,可能还得堵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