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公瑾眉头紧皱,在外人面前一贯的冷硬和薄情。
他从奉正的身上下来,慢慢的走到女子的跟前:“我们如何?”
女子抖着头,指着奉公瑾,颤颤的道:“你们是兄弟!”
“哼!”奉公瑾冷哼一声,“便是兄弟又如何?”
“兄弟之间,怎能有如此惊世骇俗之举。你们……你们乱伦!”她惊得浑身发抖。
“说完了?”奉公瑾冷眼问道,女子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他又道,“说完了就闭嘴吧,管家把领她出去!”
女子还傻傻的看着,直到那老管家应声前来,将她整个人都撤了出去。
奉公瑾这才满意,回头却瞧见那椅子上早就没有人了,他四处查看,却看见奉正正靠在角落里的木头柱子上。
他缓缓的走近了,不满道:“我叫她走,又没叫你走!”
奉正此刻哪里听得进去,他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叫嚣着发泄。
这种反应,分明是那颗药丸的作用,喘着气,他仰着头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奉正皱着眉,看着奉正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他抬手擦去了奉正额上的汗,道:“怎么的发作的这么快。”
头上的手带着凉意,贴上来是一阵舒服,奉正口干舌燥,看着奉公瑾想的便是如何压倒。
到了这个时候,在不知道那药是什么,那么他就愧为数年的医者。
“你喂我的是□□?”
奉正难得的笑了笑,道:“不然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你以为我傻吗?”
“那就是你接受我了吗?”
“……”
那么就当是默认吧,奉正笑了,他一手将半蹲着的人拉进怀里,压倒在地,手指如愿以偿的探进了那人的衣领里。
逞强的某人,面无表情,可是耳根却泛出些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纵使有千般求不得,也始终如一。
☆、大雪
十月十七,北疆战士迎来了第一个早冬。
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使得整个营地都是一片雪白,唯独天空是灰蒙蒙的。
营帐里,众位将领聚集着,众人围着火炭,明亮的火光雀跃着,照亮了不同面孔上如出一辙的忧虑。
提早而来的瑞雪,不仅是兆着丰年,更是昭着战事。
北蛮夷族,以畜养牛羊为生计,倘若是雪量过大,那么牲畜所需的植草被积雪所盖,牲畜受饿而死,接来下死的便是人了。
而今,北疆九月便迎来大雪,持续三日不曾停歇,积雪三尺之厚,探子报来边境动荡不安。
这场战役,迟早是要打响的。
只是不知,是何时罢了。
军师公输已经三个晚上没有合眼,从大雪降临之时便开始沉默了。
今晨,他趁着寒风,冒着风雪来到穆楠的帐里,两人和那个叫孟泽的副将在营帐里待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