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会说情话耶!她还以为他天生出口没好话。
“我曾经吸引过你?”她讶异地问。
“废话!”他白了她一眼。“你真以为我精虫过盛,和谁都能交配?”
是这么以为过。
她闷闷地忍着笑。
“你的表情严重羞辱了我。”他一脸不爽,惩罚性地啃咬她的耳垂。
“别闹——”她娇笑,怕痒的闪躲着。
在一起这么久了,言立冬相当清楚,她这一带有多敏感。
他轻呵着气,舔吮耳垂。“可以吗?今天。”
她一阵轻颤,无力地点头。
他伸手,将她抱上床,叠上柔软娇躯,将脸埋入馨柔发间,颊贴着颊厮磨了会儿。
“立冬?”他今天好怪,所有的举动,少了以往的狂肆激情,多了种……近似温存的感觉。
他仰眸,封住柔唇,浅浅吻着,印上彼此的气息、温度,才逐渐深入探吮。
“嗯……”她伸手圈住他的颈项,闭上眼全心回应,这般缝缩人心的缠绵,牵动她的心,醉了神魂。
结束了这一吻,他深深凝视着她,又吮了下在亲吻后显得更加水嫩诱人的红唇,转移阵地往下探索,顺口丢出一句:“你妈问你,对那位陈先生印象怎样。”
雪融一震。他知道了?!
“立冬,我——”
“不需要对我解释。”他淡淡打断。“你知道不需要的。”
“我……我并没有……是我妈她……”发现根本不知从何说起,她闷闷的低语。“我要的是你。”
“你是什么样的个性,这么久了,我会摸不透几分?你不想做的事,天皇老子都勉强不了你。其实潜意识里,你还是有所渴望的,而那些,是我给不起的,再加上长辈施压,所以你去了。只不过因为你还放不下我,所以这一刻,你仍在我怀里。”
她哑口无言,一句话都答下上来。
最震惊的,是他竟将她看得如此透彻,比她自己还透彻。
“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你很清楚,我不是那个会陪你到最后的人,如果另一个人还可以,给得起你想要的,那就去吧!”一手探入温润香躯,寸寸抚吻。
“立冬!”她浑身一颤,搂紧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真的!立冬——”
他无所谓的摇头。“你有你的选择,我只是要告诉你,不管你最后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你曾经给过我很美好的回忆,这样就行了。”
这番话,近似道别。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要说了!拜托你,这样就好!”意识到共行的路已走到绝境,她恐惧着,丝毫不敢松手。
“伟大的小鸵鸟。”他讽笑,带着一丝心怜。
“鸵鸟就鸵鸟。我不想放——”她委屈低喃,两颗清泪滚落。
言立冬不容她藏起自己,勾起埋在他胸壑的小脸,吮去泪珠,皱眉抱怨。“味道真怪,下次不要再抹什么晚霜了,我怕汞中毒。”
残泪未干,她被逗出一丝笑意,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闷哼了声,一边清除两人之间的阻隔,一手探向床头柜——
她知道他在找什么,抬手阻止他。“别用,今天别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