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黛眼角淌着清泪,朝他嫣笑着,引诱的舔着红唇,忍不住继续求欢:我想要你。。。荒时,肏我吧。。好不好?
陆荒时没有丝毫留恋地推门出去,留下周黛一人在床上继续自给自足。
等到周黛醒来,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床单绑住,拴在床的四角,睡袍在身上完好无损的穿着,只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陌生男人站在床角,手拿着刚从她身体里拔出去的针管。
你不用怕,我是一名医生,把你绑起来,只是方便我为你检查。蒋麒淡然地说着,把用过的镇定剂针管,丢进垃圾桶中。
不堪入目的记忆涌来,让周黛逐渐丧失了想要反抗的欲望,眼睛一热,流出两行咸咸的眼泪。
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她最终还是亲手毁了陆荒时记忆中的自己。
为什么陆荒时,你为什么总是要把我逼到绝境上,才甘心。
周黛:是。。。是荒时,让你来的?
蒋麒眼中闪过诧异,他怎么都想不到,她会这样称呼陆荒时,还是一个。。。小姐。
其实从陆荒时把他叫来起,他就很好奇,毕竟一个自己身体都可以不顾的人,还是第一次如此焦急的把他叫来。
蒋麒:是,你也知道陆先生的脾气不太好,所以麻烦。。。您。。。配合一点。
半个小时后,蒋麒从房间里出来,径直走到喝酒的陆荒时面前。
他已经快把自己灌醉了,地上叮咣叮咣的都是空酒瓶。
陆荒时除了钱,最喜欢的就是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有不少阔气的客户,都挑好的送他,随便一瓶都值几十万。
他们以为送的贵一点,就能让陆荒时好好给他们卖命,殊不知,这些都只是他麻痹自己的工具而已,根本不分贵贱,甚至有时候效果不佳,还不及蒋麒的一针麻醉剂好用。
蒋麒:她染上了毒瘾,不过不是很严重,而且身体被注射过大量的致幻剂。。。。
嘭!地一声巨响,陆荒时手里的酒瓶被他砸在地板上,支离破碎的瓶茬,散落在客厅各处。
陆荒时醉醺醺的眼睛向蒋麒投去鬣狗般的目光,瞳仁狰狞:我不想听废话,我给你钱,你治好她。
蒋琪:我尽量。
得到回复后,陆荒时就摔门离开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