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位份关皇后什么事?
皇后这般复了她的位份,好似她无足轻重般,皇后可以随意摆弄。但晋位是实打实打的,李昭仪忍着心头的屈辱感,把传旨的秦德忠送出了翊坤宫。
甚至连赏钱都没给。
流花见状,赶忙上前安慰道:“主子,咱们好歹是晋位了,这也是喜事啊。”
李昭仪脑子里也明白,就是心里堵得慌,“这算什么,连顺妃那个贱人的位份都爬到本宫头上了。”
照月笑道:“主子,奴婢可是打听到了,顺妃是在皇后的千秋宴上趁着陛下醉酒,把人掳到了延庆殿,况且顺妃如今已经被送去行宫,这可是喜事一桩啊。”
李昭仪闻言,脸上才露出几分畅快之意,“本宫从前还觉得她是个对手,哪知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亏她浪费精力,还想着对付顺妃。
见到李昭仪开心,流花和照月才放下心来。
坤宁宫内。
“主子,您是没瞧见李昭仪的脸色,绿得都快发青了。”秦德忠尽力复现出李昭仪当时的神情,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她不给你赏钱,我却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赵臻姝抓起一把实心的金瓜子,放在秦德忠手心。
这金瓜子还是李昭仪送来的送子观音熔了之后铸成的,再赏给秦德忠,也算翊坤宫给的赏赐。
黄才人笑道:“李昭仪不过是泥沙之流,如何能与姐姐相提并论。”
“你呀,就长了一张巧嘴,惯会夸我。”赵臻姝娇笑道:“莫光说我,你最近怎又不理会陛下了?我听说陛下翻了你的牌子,你推脱说身子不适,不能伴驾。就是我把你安排到御前进行笔墨伺候,你也总有借口不去,这是怎么了?”
黄才人神色微微一僵,随后调笑道:“姐姐,我这也是怕了,之前倒是得宠了,可你也瞧见李昭仪当初是怎么折磨我的,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赵臻姝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愿意,即便是我想帮你,也是无济于事,你哪天想开了,便来同我说吧。”
宫里嘛,有人想争宠,自然也有人想避开这些纷争。
但黄才人跟了自己也有大半年了,该给的些好处要给人家,不然即便有情分,也会慢慢疏远的。
不过黄才人本人不这样想,从前她以为皇后娘娘失宠了,才想着帮皇后娘娘固宠呢,如今看来是不用的,她点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倒是我听说顺妃去了行宫,也不安生呢。”
行宫的宫女内侍都是没什么前途的,被排挤被打压,偶然来了一位主子,便似找到了发泄口一般,想着办法折磨顺妃,看高高在上的主子出丑,以此满足她们扭曲的内心。
顺妃也不是吃素的,在行宫里打罚了不少宫女内侍,陛下还吩咐了不能让人出了事,嬷嬷们想折磨顺妃,结果发现顺妃力气大得出奇,三四个嬷嬷都按不住,反倒是这几个嬷嬷被打的满地找牙。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食物馊了,衣服干不了都是常有的。
顺妃也不惯着,直接冲到厨房把旁人吃的都砸了,自己的衣服干不了就把所有人的衣服丢湖里,总之她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