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还是得靠哄的,说话太直不行靠,我就只是想要个夫妻和睦怎么就那么难?tnnd,这年头女人当得可真憋屈”淑贤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半晌才扬声叫道:“来人。”
笛儿这丫头第二次进来了,淑贤这回没叫别人,只把笛儿招过来,嘀嘀咕咕的吩咐了一通,然后就转身去浴室沐浴了。
……
当晚,胤礽搅合了自家汗阿玛和小贵人的好事以后,才悠悠然的回毓庆宫了。而等他刚进了自己个的寝宫,就见淑贤正穿着一身梅红色琵琶襟单丝罗内衫,盘着腿端坐在炕桌边。
胤礽之前窝的那口气早就在乾清宫消散的差不多了,又见小媳妇儿打扮的美美的在家等着他,最后那点气儿也没了。但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胤礽也就装模作样的板着张脸,走到炕沿上斜坐着,瞥了眼淑贤淡淡的道:“你怎么来了?这儿可是爷的寝殿。”
淑贤暗啐了一口好心没好报,又生怕抬头让胤礽看到她眼底藏着的火气,所以微低着头像是认错又像是不好意思的说道:“爷晚膳都没用就走了,妾身不是担心么妾身倒是想知道爷去哪了,可爷办的是正事,妾身不好打扰,只能在您这等爷了。”
淑贤的语气掩不住的有那么点哀怨,胤礽听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搭话,干脆把目光放在炕桌上,只见不大的炕桌上放着几盘小菜,还有一壶满是梅香的酒儿,勾的胤礽这个爱酒的直馋。
“咦?这是什么酒?好像不是毓庆宫的。”胤礽立马换了话题。
淑贤抬头飞快的瞟了一眼胤礽后说道:“这是妾身早些年亲自酿的梅酒呢用的是开的最艳最香的梅花,还有********上沾的白雪,酿了足足十个年头,出嫁前才从梅树下挖出来的。”
说着,淑贤倒了杯梅酒给胤礽,柔声说道:“爷品品。”
胤礽晃了下青玉雕琢的小酒杯,只见里面的梅酒呈淡红色,随便晃一晃就是一股扑鼻的梅香,惹人垂涎。
酒到杯干这么有滋味的还是淑贤亲自酿制的梅酒,不一会就被两人喝光一壶了。边饮酒,二人边轻声叙话。
只听胤礽说道:“知道哪错了么?”
淑贤:“嗯”
胤礽:“你是堂堂太子妃,以后不能再这样斤斤计较了。”
淑贤:“嗯”
胤礽:“爷的女人,爷是不会亏待的。你要置地也好,开铺子也好,只管跟奴才们说一声,谁不给你抢着办去?若是没银子使,也只管找何玉柱或德住,让他俩给你想法子。”
淑贤:“嗯”
胤礽:“搁爷说,你把爷这毓庆宫里的一亩三分地整明白就够了,何苦置什么地呢?你们石家过得艰苦,不代表爷这跟你们石家一样不是?在这宫里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找内务府要,他们不敢不给的不用费那个心赚银子,纯属白费心思。”
淑贤:“嗯……嗯?爷说什么?我们石家艰苦?爷从哪听来的啊?”淑贤真真是哭笑不得了,她可是在娘家管过家的,石家早年跟太祖爷东征西讨,抢过多少宝贝数都数不清。还有华善那个眼光毒的,不是好玩意都不惜得要。石文炳连年外任,又是个有爵位的,在外面那就是大爷,底下孝敬的都不知道多少了,这还是不怎么贪呢,要是贪得多,这家产还得翻上几番。话说,淑贤真心认为,胤礽的家底跟石家都没得比,堂堂太子除了那些康熙赏赐的东西以外,算起来还没有石家这个伯爵府有钱呢
胤礽却怎么想怎么是这么回事,他就觉着淑贤爱银子爱的跟什么似的,刚管宫务就查银子,之前他随口赏了德住二十两金子就掰手指头算华善和石文炳的俸银,再有胤礽早就怀疑淑贤的嫁妆是掏空了石家大半的家底才置办的,所以越加肯定石家缺银子了。
他此时见淑贤不肯承认的样子,只以为淑贤是嘴硬,于是也自以为顾着淑贤的面子似的,语重心长的说道:“淑贤你就别说了,爷都明白你放心,有爷在呢,将来少不了你石家的富贵”
淑贤无语了,她是不是应该赞自家玛法一声,这扮猪吃老虎、肉埋在饭里吃的做法实在太高杆了?瞧都把胤礽给唬住了。
两口子说着话喝着酒,没一会脸上都透出红晕来了。胤礽气消了,兴致也上涨了,看着小媳妇儿的红脸蛋,撂了酒杯打横抱起淑贤就扔到了寝床上。
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滚完了床单,又和谐了
淑贤喝得少,只是微醺,但被胤礽拆吃入肚之后,却手都抬不起来了。而胤礽,美酒佳肴入了肚,又吃掉了亲亲小媳妇儿,此时正一脸餍足的抱着淑贤耳鬓厮磨着。
“淑贤啊银子的事先放一边,还是给爷生个大胖儿子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