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什么也不问,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他们师傅的师傅跟我师傅,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他们要叫我师叔,常清被人打伤,他们需要一个地方避一避,我不能不理。”
&esp;&esp;“你只要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就行,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的。”黎邀挑了挑眉,“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esp;&esp;“当然不是。”
&esp;&esp;她不是心眼小,而是心太宽,乃至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干脆果断,没有半点留念。
&esp;&esp;颜灼气息游走在她唇上:“睡不着了是不是?那我们做点别的事打发时间吧……”
&esp;&esp;说着就堵上去,含着她的唇连啃带咬的。
&esp;&esp;经过昨晚的练习,颜灼已经炉火纯青,吻得她透不过气的同时,还能空出手给自己解扣子松拉链,而黎邀身上什么都阻碍都没有,简直不能更方便。
&esp;&esp;黎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轻车熟路地挤进去,一阵横冲直闯。
&esp;&esp;黎邀不由得仰起脖子,嘴角失控地溢出声音,心里抱怨:这家伙越来越偷懒。衣裤不脱,解了扣子就开干,跟提了裤子就走人有什么区别?
&esp;&esp;但她还是缠上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说:“慢……慢点……”
&esp;&esp;颜灼不仅不听号召,反而越来越狠劲。
&esp;&esp;天花板在眼前剧烈晃动,黎邀喘着气,心想:算了,念他首次开荤,一时控制不住,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esp;&esp;直到天亮,屋子里一片透亮,颜灼才停下来,把她打包去浴室,还没脸没皮地问:“还能走路吗?”
&esp;&esp;黎邀靠在他怀里懒得说话。
&esp;&esp;他又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问:“生气了?”
&esp;&esp;黎邀没好气地垂下他的胸口:“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esp;&esp;颜灼有恃无恐:“好,好。”
&esp;&esp;就知道她不会生气。
&esp;&esp;就算他真把她做得几天走不了路,她还是不会生气。
&esp;&esp;因为她对他的包容会随着他的需要放宽放大。
&esp;&esp;不管心理的,还是身体的……
&esp;&esp;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低头吻她的发顶:“我帮你……”
&esp;&esp;好在黎邀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不然大概真的不能走路了。
&esp;&esp;妙妙趁颜灼回房换衣服挤进房间时,黎邀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还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
&esp;&esp;“怎么了?”见妙妙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黎邀问。
&esp;&esp;妙妙吸鼻子,眼睛花直冒:“如花那个混蛋,把你睡了你是不是?”
&esp;&esp;黎邀一愣,好笑:“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esp;&esp;妙妙哭得更厉害:“他欺负你,占你便宜,你吃亏了呀。”
&esp;&esp;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的,她不想黎邀吃亏啊。
&esp;&esp;黎邀想了想,摸妙妙的头:“傻呀你,你倒过来想,不是他睡我,而是我睡他,那吃亏的不就是他了?”
&esp;&esp;妙妙立马止了哭,眨眼睛:“好像是这样……”
&esp;&esp;倒过来想就是如花被睡,如花被占便宜,那就不得了?
&esp;&esp;黎邀:“别哭了,回房洗把脸,下楼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