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此人嚣张跋扈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有的时候,也不是他故意瞧不起人,或者是欺负人。
他只是习惯性的,用权势来达成自己目的。
譬如现在,他勾起苏晚那张精致的脸蛋,两根手指,在她秀挺的鼻尖划了划:“知道今天我来,故意选在这一刻跳出来,演了一出不畏强权的戏码,戏班子出身的的就是会做戏。
不就是想自荐枕席嚒,你的姿色,我看上了。”
长长的睫毛愤怒的扇动着,苏晚怒不可遏:“你谁啊,我为何要对你自荐枕席。”
张回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还有点疼,血迹已经干枯了,舌根抵着牙尖,他笑的猖狂:“记住了,我叫张回。”
厚重的地毯成了苏晚的噩梦,自己本来是来替两位师兄出气的,不曾想自己却无端的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
张回尽了兴,阴咎的面容难得温柔几分,看着倒在地毯上瑟瑟发抖的苏晚,觉得有点可怜,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搂进怀里。
五根手指在她顺滑的发丝里来回抚弄。
苏晚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此人暴戾狠辣,手段多,是她得罪不起的存在,她无比悔恨今天的鲁莽行为。
没替师兄出气,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她怎么就这么笨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她的头皮,清冷的眉目中染上一丝满足,声音也刻意放的很低很软:“你这支毒玫瑰很合我的胃口,以后就跟着我吧。”
“提醒你一句:祸从口出,不要说一些惹我不开心的话,我不开心,你也休想开心。”
辱骂男人的话中途咽了回去,苏晚咬着唇,觉得屈辱至极。
谁知张回就爱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故意逗弄她:“我有一栋院子,环境不错,地方也宽敞,你可以和你两个师兄一起住进去。
以后的花销全都记在我账下,每月会有管家去各大商铺对账。
还有,我在宝通钱庄给你开个户,每月往里面存一千两银子。”
“这些,足够了吧?”
苏晚可是从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软骨头!不知怎么的,打小她就憎恶那些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世家贵族们,同样的,她也视金钱如粪土!
想用物质条件和银钱来蛊惑她,没门!
苏晚梗着脖子,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我才不要这些身外之物!”
张回一愣,语调更柔和,甚至还附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哦,原来你肯白给我玩啊,也不是不行。”
这人怎能如此无耻!
见苏晚气的脸色发白,一张粉唇被咬破了皮,张回心里难得浮出一抹怜惜之情。
“真是个梨花带雨的小娇娇。”
“你这混蛋,我怎么可能跟你!”
“嗯?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自己那两位师兄吧,你敢跟我玩蹬鼻子上脸这一套,我就叫你没有好果子吃。”
“再说了,你乖乖顺从我,最多不过半年我或许就腻味了。”
他又是威逼利诱,又是软磨硬泡。
苏晚被圈在他怀里,他喷洒出来的气息就直白的被她吸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