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还是心软了吗?就这么放她走?”
院墙之后同时跃进一劲衣女子。
默默无言,紧跟那老者步伐向沈兮湄行进。
屋角阴暗处也闻声般行出一胖墩手持利斧的胖子。
疑惑声音传来:
“不是说破杯为号吗?怎的,计划有变?”
话音刚落。
半空滑落下一黑鸟。
展翅而下,直接嬉停在这手持利斧的胖子肩膀之上。
一少年声音从鸟嘴言出:
“她已走远。”
沈兮湄冷眼望向这正往自己靠近的三人一鸟。
幽幽低头望向手中空杯。
“她若不喝我这杯酒,那她就将命葬于此。”
“可她喝了……”
那胖子快步而来,把斧子往地一放,就贪婪的拿起石桌上酒壶。
对嘴就灌。
饮得数口才困惑道:
“是你叫我们来的,说今日是个好时机,怎么一杯酒就把计划改了?不杀她了?”
行进而来的黑裳老者往石凳一坐。
“不是说她是个祸根,要趁早铲除,还有你和我们说的那莫公子,真有这般神奇?”
沈兮湄眼神一亮。
“却是神奇,刚那女子绊住了莫公子,不趁早把他们关系清掉,日后怕越发麻烦。”
“那刚刚为何不摔杯?”
“她毕竟是监灵司的人,我想,事情还没非要弄到你死我活,可用其他方式把那莫公子从其身旁剥离。”
“你是怕那莫公子入了这鹤城监灵司?”
“若不干预,莫公子一直跟她同住一宅,入监灵司是迟早的事,而且她这番姿色,我怕莫公子也会陷她温柔乡之中。”
沈兮湄凝眸淡道。
随又轻轻一笑。
“所以我才想杀了她嘛。”
“若真让莫公子入了监灵司,那对我们渡莲教可是不妙。”
劲衣女子站在黑裳老者身旁,质疑道:
“所以沈老板是想让我们清掉这个障碍,可既让我们清掉她,为何你又要用计把莫公子引诱出内城,这不是要陷他绝境?”
“树挪死,人挪活,不来点动静,这莫公子挪不动。”
“就不怕他真死在这野虎歼杀令之下?”
“放心,我相信他死不了。”
那老者闻言,也是疑问:
“既想让他入我们渡莲教,又弄那么大动静,如何招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