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男友要去加班,还没出门,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陆识则换过鞋,看舒悦小媳妇一样站在门口望着他,他心头一软。
以前她在陆言越身边,也是这样,看着乖巧又温顺,他总觉得不顺眼,甚至有时会觉得她很装。
原来,换在他身边这样,就很顺眼了。
他走过来,搂住她,低头吻下去。
舒悦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乖顺地启唇,由着他深吻。
一亲就不想走了,他将怀里的人抵在墙壁上,手握着她细腰,又从后往下滑去,托着她,想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气喘吁吁,额头贴着额头,舒悦说:“不能在这里加班吗……”
“得去检查服务器,总机在公司。”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下,手指摩挲上去,她的唇濡湿红肿,他心猿意马,勉强拉回理智,“我尽量快点回来。”
陆识则走后,舒悦无事可做,便拿着手机刷招聘软件。
她得找工作,但进陆识则的团队是万万不行的,那毕竟是陆氏,她现在和陆言越闹成这样,还逃跑了,梁正国看她也不会顺眼。
陆识则都已经是产品部总监了,她有点发愁,男朋友太优秀了,也会有点压力,她想起了舒何平。
那个老古板,到现在还拿背景血缘说事,明明陆识则这么好,比只会玩的陆言越强多了。
快刷到中午,手机里蹦出新短信。
未保存的一串号码,但对话框是熟悉的,又是陆言越。
她蹙眉点开。
陆言越:许阿姨受伤了,现在在医院。
舒悦心口被揪紧,脑子彻底空了。
赵念巧怎么会受伤?而且陆言越这信息发的,北城那么多医院,他连哪家都没说清楚。
她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那头彩铃响了好一阵才接。
电话一通,舒悦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问:“我妈怎么会受伤的?严重吗?在哪家医院哪个科室?她身边现在有人照顾吗?”
那头没声响。
舒悦更着急了:“陆言越,你说话,你给我发这种信息,不就是想我给你回电话吗?”
陆言越站在病房门外,往屋内瞥了一眼,然后转身走到楼道尽头,这才咬牙切齿开口:“舒悦,你好样的,昨天不回我信息,那刚刚这条怎么就看到了?”
舒悦那头安静几秒,“陆言越,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为了让我和你联系,你拿这种事骗我?”
“谁骗你了,”陆言越唇角轻扯,眉心也蹙起,“我现在就在医院,在病房外面,阿姨在输液呢。”
舒悦握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攥紧,“怎么还要输液,很严重吗?”
陆言越:“听医生说,是被打的,怀疑家暴导致,脸上肿了,身上多处瘀血,手上也有伤口,可能是感染发炎了,有点发烧。”
舒悦不可置信,难道舒何平对赵念巧动手了吗?她也顾不上别的了,说:“医院和科室发我,我马上过去。”
陆言越:“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我微信发你。”
舒悦拧眉,总觉得他这是趁机提条件,但是她现在也顾不上了,利落应了声:“好。”
赵念巧住的是市二院,因为这是距离别墅区最近的三甲医院。
舒何平昨晚回到家,醉醺醺的,赵念巧想将人安顿去睡觉,但是醉鬼难缠,舒何平指着她鼻尖,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出冒。
先是老一套,说她生不出儿子,看她没反应,气急败坏,说她是不会下蛋的鸡。
赵念巧火气上来,顶了一句,说谁是鸡?
舒何平正是一腔怨气无处发泄的时候,直接道:“说你是鸡都抬举你了,鸡还能出去卖,你现在人老珠黄,要你去给行长陪睡都不够格。”
赵念巧震惊了。
她没想到舒何平狗急跳墙到了这种程度,除了卖女儿,还想卖老婆,哪个正常男人能干出这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