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儒还想询问时,却发现叶长天已没有了踪影。只好拉住叶婉、林轻月、宁小雪问个不停。众人也没有将外圣门的过节说出来,免得大家担心。
叶长天终于摆脱了无休止的问话,出现在了后院的一处池塘边,微微习习,十分清净。
“这段时间,你也不好过吧?”
叶长天轻轻说道,回转身看向了一旁的皓齿朱唇,体态轻盈的纳兰清音。纳兰清音看着叶长天,嘴角犹如波纹一般,缓缓绽放出了微笑,洁白的牙齿,诱人的红唇,加上那走近的香气,都让人心动。
纳兰清音摇了摇头,止住了脚步,笑着说道:“公子怕是最不好过的人吧,我们有的,只是一些担忧,而你面对的,却是生死。孰轻孰重,清音还是知道的。”
“哈哈,你不用公子来公子去的,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哥,还是叫我长天吧。你真的决定跟我走吗?这一战的凶险程度远比你们看到的危险的多,若非是有人相助,我们这些人,都会陨落。你若是跟着我,面对的未来,可能比这次更为凶险。”叶长天叹息着说道。
“清音的命都是公子救的,自然是公子的人。何况,公子不是将清音买下了,哪有奴婢不跟着主人的道理。”纳兰清音柔和地说道。
“打住。”叶长天连忙说道,连忙从戒指中拿出了纳兰清音的卖身契,然后说道:“你看清楚没,就是这个,我现在把它烧了,你只属于你,不属于任何人,知道
吗?”
“公子。”纳兰清音看着一团火光闪过,一纸已成飞灰,眼泪更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你怎么还哭了。”叶长天有些郁闷,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吗?
“我担心公子,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在了,我还能怎么活,我想变得强大,我想在公子身边做事情,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纳兰清音蹲下哭泣着说道。
叶长天轻轻地走了过去,将纳兰清音扶了起来,说道:“我只是有些仿徨,我不确定把你们都带过去,是对是错。万一将来你们因为我而牺牲,那我该怎么面对你们的父母,面对其他的兄弟。”
“公子!”
纳兰清音看着叶长天泪眼婆娑,眼泪一滴滴的流淌下来,抽噎地说道:“公子,我们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跟随公子,每个人都清楚,未来可能会有很多的危险,会有很多人中途死去,但我们不后悔。我们自己也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想搏一搏未来。”
“纵然是在这世俗界,难道我们就不会死了吗?每一天死的人还少吗?战争、饥饿、瘟疫、疾病、意外,都可能会给一个人带来死亡。任何国家不都是建立在枯骨之上的!您的势力也是一样,唯有鲜血,才能辉煌!”
“唯有鲜血,才能辉煌?”
叶长天咀嚼着这句话,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纳兰清音虽是一个柔弱女子,但也明白,国家也好,势力也罢,其背后都是无数的苦难与牺牲,正是这些苦难与牺牲,才可以换来后世的安稳与辉煌。面对强敌百折不挠,百死不辞,千锤百炼,才是正道。
“谢谢你,清音。”
叶长天轻轻拍了拍纳兰清音肩膀,看着哭花了脸的清音,叹息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不要哭了,好吗?”
“嗯。”纳兰清音轻微的应道,脸上带着绯红,心也是乱跳: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失态。
叶长天与纳兰清音一起去了后院,那里有四十余名孩童,除了众人在抚州城中寻找的灵根子弟外,还有一些是叶家与慕容家族的孩子。两人还没有进入院子之中,便听到了丁宜年稚嫩的声音。
“文茵,你的方法是对的,只是不要着急,慢慢来就对了。我听师傅说过,哪怕是天才的人,都需要经过半年左右的修炼,才可以感知到灵气。”
“嗯,好的,大师兄,我会努力的。”
“你可以喊我的名字。”
“好的,大师兄。”
“我叫丁宜年。”
“好的,丁宜年大师兄……”
慕容文茵,慕容家族的嫡系,只有六岁。
“哈哈,大师兄还在教导大家吗?累不累了?”叶长天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我都说了我叫丁宜年,啊,师傅,你……呜呜,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丁宜年顿时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叶家上下都是阴云一片,叶一禅等更是日夜守护在这些少年身旁,一旦出现意外,第一时间就是确保将这些孩子传送出去,其次才是叶家之人,这也让丁宜年等孩子感受到了一种压力,修炼起来更为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