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教授眯眼问,“你刚说啥?”
“我说,下几针就好。”
“这……”
病床上那妇女当下嚎叫,“下下下,你赶紧给我下针!就算扎死我我也不要你负责!你赶紧给我下针。”
“我可以试试吗?”唐希问身旁两个教授。
肖教授说道,“可以的,这里的病人都是免费治疗,也签署了免责协议。病人同意你就可以尝试治疗。”
“那我动手了。”唐希掏出银针直接下手。
“哎哟……哎哟……”
病床上的妇人还在哀嚎中,不过也就三分钟,哀嚎声音越来越轻。
唐希低声问,“我可以在针上上火吗?你的神经系统黏连性不好,现在只是我银针给你做了媒介你才不头疼,我想给你用火疗。可以吗?”
那妇人舒服得眯着眼,“你弄你弄,随便你怎么弄。三年多了,头一次舒服到想睡觉。”
“火疗的话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没事,你弄就好!”
“那我动手了。”唐希掏出打火机。
啪嗒点燃。
火焰灌入一丝丝的真气,燃烧在银针尾端。
温度慢慢蔓延入她脑部。
“嘶——哎哟——嘶——有一点点刺痛。”
“可以忍一忍。”
“嗯嗯,姑娘别怕,我没事儿。你尽管捣腾。”
针灸三回,火疗三回。
收针。
那妇人坐了起来,敲敲脑瓜子,“头不疼了。”
瞬间,四周所有人都哗然出声,“我去,要不是这女人在我们研究所住了两年,我以为她是这丫头请的托儿。”
“是啊,我也感觉超级像是托儿。”
肖教授和另一个明教授,也都瞪着离奇的大眼睛。
“小丫头,你是哪所医学院的?师承哪位?”
“我还没考大学,还有半学期才进大学。师父的话,是个中医小诊所的老师傅。”
“他人呢?”
“他没来,我是跟我哥哥一起过来的。”唐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