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虫懒得搭理这群小屁孩,只是扭过头来看向华九难。
“小先生,到山海关了。。。。。。”
注视着眼前的“万丈”雄关,以及那金光闪闪的“天下第一关”五个大字,华九难面露沉思。
“老大你咋地了?”
“不想进去、怕传染里面的银啊?!”
见此情景,陈某人轻声开口问道。
华九难缓缓摇头:“奇怪,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啥?啥玩意,没人啦?”陈某人挠着大脑袋颇感意外。
“上次拦着咱的那个轱辘大叔呢?”
“他是正黄旗的,咱是尿黄旗的。。。。。。”
陈某人口中的轱辘大叔,指的是华九难等人第一次路过山海关时阻拦的守将——钮祜禄·阿里衮。
如今果然不见对方出来迎接。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华九难边说边下了大长虫,迈步朝着关内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三声炮响,随后雄关的大门缓缓打开。
只见一队“乱七八糟”的败兵,打着残破的旗帜呼呼啦啦的蜂拥而出。
为首的将领骑着瘸马、扛着破刀耀武扬威。。。。。。
面对两尊石棺的谩骂,华九难依旧从容淡雅,就像是雄壮的战士看着孩童的嬉闹。gōΠb。ōγg
华九难这样,从不吃亏的陈某人却是不愿意了,咧着大嘴嘟囔道。
“棺材哥你咋还骂街了呢?”
“咱老大现在有毛病,谁遇见他谁得死。。。。。。谁倒霉。”
“不信你好好看看咱,咱的脸是不是也黑了?”
“不光是咱,咱家云都一样!!”
两尊石棺本就是怨气、死气凝结而成,因此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听了陈大计的话后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
陈某人见对方一脸的狐疑,立即又将小法西斯等娃娃军团全体叫了出来。
“棺材哥你再看看小唧唧和幼年光头党他们,还有光头哥,是不是都黑了?!”
“所以咱老大不是故意害你们,真是有病、传染!”
两尊石棺不傻,相反倒是聪明得很。
稍一琢磨已经明白了其中大概,于是二话不说立即转身就跑——彻底远离华九难。
原地只留下他们歇斯底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罪血,你也有今天?!”
“我们就等着你孽债爆发,身边的人死得一干二净!!”
华九难闻言,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并拉住想要追上去猛揍对方的陈大计。
“算了大计,他们也是可怜人,咱们继续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