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亲了一会,以为阮文礼这下总算可以走了。
谁知他老人家摸着嘴,又歪着头想了想,“我觉得古人用词还是很准确的。”
阮文礼靠近两步,用那双好看的手轻轻勾着她刚洗过还微湿的手,“你觉得呢?”
姜央看着他那骨节均匀的手指,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用准确这个词。
他用这只手撕了阔了,真的很准确了。
姜央闭闭眸:“我觉得作者他老人家说什么都对。”
阮文礼似乎也知道这已经是姜央的极限了。
放开她,心满意足地离开。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晚上我带你逛书店。”
姜央笑容僵住。
她并不觉得这会的书店会有他要买的那种书,但还是笑着答应下来。
一直到他出了门,姜央才松了口气。
黄阿姨进来从壁柜里拿肥皂,看到她无精打采地撑在水台上,笑着询问:“先生走了?”
“恩,他上班去了。”
姜央看着黄阿姨脸上略显暖昧的笑容,猜测刚才的事可能让她看到了。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小夫妻饭后调调情,并没有什么不妥。
“黄阿姨,我今天去医院一趟,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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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回到车上,脸上已经恢复一派清明。
肖春林将上午行程安排简短地作了介绍之后,抽出一本杂志:“绍力昨天跟着江祈怀的车子到了家里,这是他的论文。”Μ。
“家里?”
阮文礼探身接过他手里的杂志,顺便咀嚼了一个这两个字。
“说是送什么东西,不过黄阿姨跟太太都瞒下了,我猜应该跟子铭有关。”
阮文礼显然也是认同他的说法的,因为他刚才下楼的时候,听见姜央提到七十六野。
姜央哪会知道七十六野,他猜是阮子铭告诉她的。
不过他现在不太想去管阮子铭的事,只着重问了一句:“查到他跟姜央之间的关系了吗?”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江祈怀好像也在查太太的事,他似乎并不认识家里的太太,只是对太太的事情很感兴趣。”
肖春林并不确定阮文礼是不是听懂了他这几个太太的意思。
但显然,阮文礼分清了谁是谁。
“两个都不认识,却死揪着一个查,另一个要么是死了要么是不在了。”
阮文礼从兜里摸出烟,夹在指上,却没有点。
他想了想:“有没有可能他们是一个地方来的?”
阮文礼只见过江祈怀两次,目前还不能十分肯定。
但他却从他的神态以及偶尔流露出来的傲慢语气中,捕捉到了一丝很熟悉的感觉。
一种跟姜央相同的感觉。
但姜央显然不能跟江祈怀比。
她的目的简单,单纯,活着就好。
而江祈怀显然比她目标更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