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是捧着他的脸,让他放下手边的动作,认真听她说话。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想要吗?”
阮文礼轻轻一顿,终于抬起头看她,“为什么?”
姜央虽然不太清醒,可面对这个问题,她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阮文礼看到姜央把眉头皱起,又松开,仿佛很苦恼,但偶尔又露出一丝很困惑的表情,最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吐出几个字:
“跟预想不符。”
阮文礼几乎是在一瞬间泄气。
脸色由红转黑,再归于平静。
这段时间并不长,但感觉却很漫长,拿着毛巾的手跟着收紧。
“你预想会是怎样?”
是金戈铁马还是万马奔腾?
阮文礼觉得尊严扫地的同时,又不得不让自己静下心来,去听听她的意见。
他觉得这事简直荒唐。
阮文礼轻扯了唇角,很想笑。
但看到眼前误吃了药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姜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并祈求,陈大夫有药可解。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被她从身体到心理,连番打击之后,还能有心情振作起来来救她于水火。
他不是圣人。
阮文礼百转千回的心思,姜央当然无法体会。
因为她又回到了刚才那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同样认真地回答他。
“我预想的是,我一定会成功的把你睡了,但那事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丝毫没有主动权,而且,在下面。”
阮文礼本来是蹲在那里让她捧着脸,闻言,他用手掌扣开她的小手,用一种不可置信,也无法理解地目光看着她。
“所以你就因为上面下面的问题纠结到现在?”
“也不全是,这是一种感受。”
姜央觉得阮文礼一定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她不是纠结上面下面,是她在那方面完全被他压制了。
但阮文礼显然懂了,并且很轻地笑了两声:“感受就是你想睡我,但没能成功。”
姜央惊讶于他超强的理解力,她没有否认,同时:“我觉得那件事很奇怪”
阮文礼觉得她在消磨他的耐心与底线,但他不介意再听她说两句:“哪里奇怪?”
“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会变得很亲密吗?”
“那又如何?”
“可明明,你不爱我。”
阮文礼愣了三秒,姜央恃机而上,紧接着问:“你爱我吗?”
阮文礼动了动唇,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平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那你呢?爱我吗?”
姜央看着阮文礼这张风华绝代的脸,觉得自己说不出不爱这种话。
但同时,她很恐慌。
为这份漫不经心却深入骨髓的熟稔与痴迷。
于是她在稍作犹豫后便靠近过来,轻轻印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