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苇找过来了,兄妹三人悄悄的隐了下去,高猎户完全没发现三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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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三人找到骡车,苏长茁还是挺聪明的,明晃晃把骡子拴在路边,让骡子吃草。
因为骡车装着车厢,过往的人会以为主人在车厢里休息,或者在附近,这样才保住骡车不被人偷。
即便如此,也未免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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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三个急切打马离开,真的一路进了城,找到苏长苇过去
采买的农家,买了两大串香菇,连午饭都没吃,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跑。
等下午回村时,突然听到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高猎户被抓了,罪名竟然是谋害县太爷。
苏长苇狐疑的看向苏巧颜。
苏巧颜解释道:“三哥,是县丞栽给他的,当了替罪羊,否则他没法向县令交待。”
苏长苇叹了口气道:“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他到底没躲过去牢狱之灾。”
苏长茁听说高猎户进去了,一脸神秘的对苏长苇和苏巧颜道:“三哥,颜颜,我还以为你们要对付江市令,没想到,你们要对付的是高猎户,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你们办不到的!真厉害!”
苏长苇:“……”
苏巧颜:“……”
苏长苇与苏巧颜对视了一眼,随即各自散开,继续帮忙干活去了,留下了空气一般的苏长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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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刚亮,张禾又打马传递消息来了,说是县太爷对于摔马一事大为光火,直接撤了江市令的职,还要收了江市令圈定的猎场。
这明显是要开始夺权之战了!
江市令害得县太爷落马,还粘了一脸屎,连县丞为江佐权求情都不好开口。
但回收猎场却不同意,不是因为猎场有多好,多值钱,单纯是县丞最后的倔强,不想全都依了县太爷,两个人竟然僵持不下,都想把猎场据为己有。
这可是关乎到面子问题。
听完张禾带来的这些内部信息,苏巧颜再度沉吟起来。
良久,终于找到了苏胜:“爹,如果有机会,让江家猎场解封,咱们村民可以直接在近山狩猎了,做,还是不做?”
苏胜满脸狐疑:“解封?怎么可能?江市令虽然不圈山了,但去了猩猩来个猴儿,没有江氏令,还有李市令,王市令,这么好的猎场能让给咱老百姓?”
苏巧颜笃定道:“如果有机会呢?”
苏胜毫不犹豫道:“那自然拼了命也干了,要知道遇到灾年,这山可是能救不少乡亲们的命的!”
苏巧颜低声在苏胜耳边耳语了一翻,苏胜狐疑道:“就这,能行吗?”
苏巧颜笃定点头道:“这是唯一能成功的机会,就看柳里正敢不敢做。”
苏胜把手里的活计放下了,着急忙慌去找里正了。
听了苏胜的话,柳里正咬咬牙,蹭的一声站起身来,视死如归道:“这事,我干。我现在就去联合八端山山脚下靠山村和郑家屯的孙里正和郑里正,多带些村民,整大些操持,不成,顶大天被撅出来;成了,那可是咱村村民都借光的大好事。”
柳里正噼里啪啦自言自语说了一堆,感觉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