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涨意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祝安久腰腹酸到了极点,脊背绷直,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抱着他的脑袋呜咽,生理性的热泪都被逼了出来。
她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仰着头大口呼吸。
“。。。。唔。。。。停。。。。不要。。。。”
见她哭得实在可怜,男人缓了缓,扣着她的后脑勺轻柔的吻她,吻完之后又开始逗她:
“刚刚不是挺得意的吗?嗯?”
他声音哑到极致:
“没出息的小东西。”
小姑娘两只白嫩的胳膊无力的搂着他,眼泪汪汪的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浑身抽颤不止,身体酸的要命。
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祝安久可怜巴巴地抱着他,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叫。
贺洲听得很想抽烟。
但手边没烟可抽,于是他吻住她,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喘息:
“你哭起来怎么这么好听?”
祝安久眼眶热得厉害,身子骨都在哆嗦,浑身一颤一颤的,她搂着他的脖颈,一声一声唤他,嗓音沙哑软糯:
“。。。。贺洲。。。。贺洲。。。。”
她被弄得神魂虚浮,却还记得叫他的名字。
贺洲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在她锁骨上印下一个吻。
“我在,别怕。”
祝安久被他连续不停的动作弄得东倒西歪,男人把她搂紧,低着头寻到她的唇去吻她。
热切又凶狠,很久才松开她。
小姑娘急促的喘息,贴着他的额头,娇声求他,声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洲。。。。你。。。能不能。。。放过我呀。。。。”
“嗯。”
贺洲声音哑得厉害,尾音都带着火星:“马上就好。”
他一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捏,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滑倒,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浴缸内水花阵阵,一场情潮一场欢。
良久。
贺洲把动都懒得动的小姑娘捞起来,拿浴巾一裹,自己披了件浴袍,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祝安久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自动往被子里钻。
她鼻尖哭得泛红,连眼皮都带了一层粉意,小小一团蜷缩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贺洲将她笼罩住,半压着她,凑在她细嫩修长的脖颈处密密的亲。
小姑娘挣扎着把重重耷拉着的眼皮掀起,眼圈都是红的,手指无力的推他的脑袋。
“别。。。不要了。。。。我想睡觉。。。。”
贺洲眼睛亮的惊人,看她的目光极其火热:“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