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握着手上的毛巾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转身出门,往祝安久的房间走,但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到她身边。
他把被子掀开一点,入目之处尽是雪白肌肤,贺洲额角跳了跳,立刻把被子盖回去,抬手掐了掐她的脸,用了几分力,祝安久咕哝着睁开了眼睛。
困意加上酒意,让她的思维缓慢,祝安久愣愣的看着半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伸出两只雪白的胳膊,去搂他的脖子。
贺洲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给她放回被子里,盖好,问她:“怎么又跑我这来了?”
他点点她的额头,语气意味深长:“还不穿衣服躺在我床上,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
祝安久裹了条浴巾就来了,贺洲放在她床头的睡裙她看都没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老想到他,想他的吻,想他的怀抱。
她把手重新伸出来,拉住他的小拇指,窝在床上朝他撒娇:“你帮我穿好不好?我头晕。。。。没力气。。。。”
贺洲:“。。。。。。。。。”
“我怎么帮你穿?”贺洲现在对她极为头疼,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半蹲在这里和这个醉鬼讲道理。
“我把你拉起来,你自己穿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他转身出去帮她把睡裙拿进来,也不等她同意,直接把她拉起来,小姑娘像没有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肩窝处。
贺洲把睡裙往她头上套,拉着她的手抓住睡裙的裙角往下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就像这样,把它拉下去,然后把浴巾扔掉。”
祝安久仰着头看他,手一动不动,意思很明显,我不要,我就要你帮我穿。
贺洲和她对视几秒钟,还是败下阵来,帮她把睡裙拉下,盖住浴巾后,再帮她解开浴巾。
来回动作中难免碰到她身上的肌肤,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手忙脚乱的帮她穿好衣服,贺洲热得额头的汗都出来了,明明空调温度开得很低,但他心里的火却一簇一簇的往外冒。
小姑娘现在穿着棉质的豆绿色睡裙,露在外面的肌肤莹润雪白,她半跪坐在他的床上,脸颊绯红一片,半长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头,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眉眼中满是天真无辜之色,清纯与妩媚,完美结合。
和他某些梦里的情形缓缓重叠。
他被眼前的景象定在原地,本来打算帮她穿完衣服就走,现在却怎么都挪不动脚步。
贺洲看着她娇憨动人的眉眼,视线下移,落到她嫣红的唇上,就在不久前,他还抱着她在浴室亲的难分难舍。
小姑娘身上的肌肤比他想象中的更软也更香,尝起来的滋味也更加甜美,他喉结滚动,脑中仿佛有火树银花炸裂开来,刺烫的火星沿着肌肉纹理四面八方的往外扩散。
最后汇聚成火焰,化作一股热流,在他小腹处凝结。
偏偏眼前的人此刻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贴,贺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只单穿了条裤子,上身赤裸,他眼帘微垂,深邃的黑眸掩盖在黑直的睫毛下方,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鼓胀的胸肌往下滴,消失在人鱼线交汇的线条里。
祝安久挂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胡乱的蹭,嘴里嘟囔着:“我不想一个人睡。。。。。”
贺洲抱着她,手掌放在她腰上,脑海中天人交错,一个说别忍了,直接上吧,反正去年除夕成年了,现在也毕业了,早晚都是你的人。。。。。。
一个说她现在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祝安久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柔软酥胸在他身前蹭来蹭去,搞得他眼里的的火都要变成实质化往外喷了。
他握紧了她的腰,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眼底冒着绿幽幽的光,像是马上就要将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他问她:“知不知道待会的后果是什么?”
祝安久搂着他的脖子不再乱扭,看了他一会儿,在他嘴角亲了下,然后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等会别哭。”
贺洲说完这句话,垂首去吻她。
修长柔软的双臂顺从的攀上他的肩,祝安久仰着头青涩的回应着他。
贺洲亲的一点都不温柔,每一次都重重的咬她的唇,大力吮咬她的舌尖,她被亲的头皮发麻,半边身子都软在他怀里,口津无意识的溢出,再被他舔走。
祝安久被亲的头晕脑胀,意乱情迷中被他抱起压到床上,她两腿顺势缠在他腰上,手臂往上,勾住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贺洲的手顺着她滑落在大腿的裙角往上探去,睡裙宽松,他轻易的在里面窃玉偷香,惹得身下的小姑娘发出阵阵动人莺啼。
豆绿的肩带滑落,滑至腰间,露出其下的馨香娇软,贺洲看着她一身泛着粉色的诱人肌肤,眼里迸出火花,他俯身吻住她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继续往下滑动,停留在肋骨上方的柔软之处。
贺洲毛茸茸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埋在她胸前,惹得小姑娘发痒难耐,她咬着下唇去扯他的头发,两个脚后跟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无助的磨蹭,脚尖移动之处落下圈圈涟漪。
祝安久的头半埋在枕头里,黑色的发丝沾上了汗水,黏在雪白香肩之上,贝齿轻咬红唇,诱人的嘤咛声从中溢出。
情潮翻涌,贺洲扯掉彼此的衣物,重新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