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沅迅速捕捉到有用的信息:“两周不回家?”
陈天瞧着他的兴奋劲儿,挑眉道:“您不希望纪总回家吗?”
景沅顾忌陈天是纪晏的心腹,咕哝道:“当然期待了。”
陈天看破不戳破:“我说也是。纪总对您这么好,您肯定也很爱纪总。”
景沅:“很爱我?举个例子听听。”
陈天:“就比如您喝醉那天。那么冷的天,纪总和您等我开车接你们时,把自己唯一的外套披在了您的身上。”
景沅将信将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车上,您说您怕鬼,想让纪总陪您睡觉,纪总也是哄您睡着后才离开。”
“等等——”
景沅红了一半的脸颊瞬间白了:“你说他把我哄睡着后就走了?”
陈天:“嗯,我们那晚有要紧事忙。”
景沅皱了皱眉:“不对啊。第二天早晨,纪晏明明在我的房间醒来。”
陈天犹豫:“纪总早晨七点确实去喊您起床,他说您宿醉,睡太晚头会痛。”
“啊……”
一瞬间,那天清晨的事犹如小电影般不断在景沅脑海里回溯。
他欲言又止:“可是纪晏送了我一块手表,说是……说是嫖资。”
陈天笑出声:“纪总应该在逗您。”
听景沅这么说,陈天似乎明白这两天景沅如此嚣张,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是因为什么了。
景沅自知闹了一个乌龙,恨不得钻进地缝。这些天,纪晏一定跟看大聪明一样看他。
都怪纪晏,故意往这方面诱导。
不过那块表不是嫖资的话,是什么呢?
回家后,每当景沅想起这件事,都会尴尬地抠脚。他这么欺负纪晏,纪晏却没有丝毫不满,不会等哪天找到机会狠狠整他吧?
景沅默默叹息,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垂耳兔,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
过了两天,果真如陈天所料,纪晏延迟回宁城,预计还要再待一周。
景沅听后,暗暗松口气。
纪晏这么早回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借着这个机会,他正好能以去茶行帮忙为由,多去缦合打打工,寻找主角受。
当晚,景沅按照约定时间来到缦合。
李墨许久不见景沅,很是热情,特意给他安排了轻松的工作,让他记录每个包厢的使用情况和续时情况。
换上收身的白衬衫与黑色燕尾,景沅挑选一张狐狸面具,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开始帮其他的同事忙前忙后。
尽管景沅戴着面具,露出的唇瓣和眼睛依旧能看出几分姣好的容貌,更别提被马甲衬托出的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