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韩信笑起来:“那夫人便替韩信算一算,这大汉接下来有何大事发生?”
戚夫人微微一笑,随即轻掰手指作势推卦。
韩信则于一旁眼角含笑的看她玩。
两人一个认真,一个嬉笑,场面倒也有趣。
“下诏士兵复员,迁都长安,大赦天下。”
戚夫人抬眸,看着韩信给出三个结论。
韩信愣住,眼角的笑意略有收敛,似信非信地看向戚夫人:“夫人这卦象从何而来?”
“天机不可泄露。”戚夫人泯然一笑,然后径自向前走去。
韩信这话听了一半,实在难受,于是跟上前去,正要追问,
“楚王别来无恙。”
季布在与虞子期一阵感怀之后,来到韩信跟前略失一礼。
韩信先是一愣,随即拱手道:“季将军风姿不减当年。”
“季布早已不是什么将军了。”季布淡淡一笑,目光落向韩信身旁的戚夫人和周宇:“二位不是已经出城去蕲县张罗探亲之事了吗?怎得又回来了?”
“你们认识?”韩信听得莫名其妙,随即看向戚夫人。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戚夫人微微一笑:“不知楚王能否安排一处僻静之所?”
韩信唇角上扬:“这有何难?”
几人于是跟着韩信拐过街巷,进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院子里有个老伯正在喂马,瞧见韩信等人过来,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儿,径直走至韩信跟前行了一礼便离开了,留下其他人等面面相觑。
“真是个怪老头。”周宇忍不住嘀咕道。
韩信却似司空见惯,于是领着众人进屋:“这里是方才那个老伯的院子,闹中取静,平常无人过来,大家随意。”
周宇听说随意,便自觉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满了一杯,早起赶路到现在一口水没喝,眼下渴死了。
几杯水下肚后发现不对,于是忙笑着又给众人倒上,这才安下心来。
“子腾贤弟不是先前就出城了吗?为何又回来了?”季布将方才的问题又拿出来问道。
戚夫人微微一笑:“是出了城,然后被你兄弟给劫持回来了。”
季布先是一愣,随即疑惑地看向虞子期:“你与子腾贤弟认识?”
“什么子腾贤弟?”虞子期哈哈一笑:“她是戚夫人?”
“戚夫人?”季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戚夫人亦无意隐瞒,于是笑道:“出门在外不便,故而想到了换容之术掩人耳目,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原来如此。”季布随即释然,于是转向虞子期:“你为何要劫持夫人?”
“此事说来话长,算是误会一场,日后再说与季兄听。”
“你剑架夫人脖子上时可没见你说是误会。”韩信不咸不淡地扔出一句。
虞子期一滞:“你又想挑事是不是?夫人都放下了,你还不依不饶什么?”
“谁说夫人放下了?”韩信扬眉道:“夫人不过是懒得与你计较罢了。”
韩信一直对虞子期听墙角的事耿耿于怀,找准时机便怼,气得虞子期真想揍他一顿。
而一旁的周宇却是自顾自乐得很,项羽帐下的五员大将,除了已经战亡的龙且和归顺大汉的英布,剩下的三个自己已经见了俩,这要换作以前,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