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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61、又是遗产1

办完筱奶奶的丧事,众人已经三天没有睡个好觉了,刚收拾好的筱家堂屋依旧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杨氏在憋了三天后终于坐不住了,这么大座屋子自然不能劈开两半,筱瑜与大郎家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铁,她当然不能坐视大郎家分了去,急忙招来了族中的长辈,她要靠长辈的力量夺取筱瑜这个外人的话语权。

果然,坐在堂中央的老族长放下手中的水烟筒,假意咳嗽一声,苍老的声音便响起:“今天召集众位到这里,是想商量一下杨景恒家的财产之事。大家都知道,杨景恒就一个儿子杨张战,64年死于天山的雪崩,并没有留下后人,而养子杨继文现在继承了大巫神的职责,已不通世俗;养孙女筱瑜当初在收养落户的时候,筱氏就声明过她不继承杨家的遗产,只继承筱氏的嫁妆。所以,按例,杨景恒这一脉的财产将由他的弟弟,也就是杨景章继承。现在,筱瑜啊,你把杨家的所有财产交上来吧,我当着全族人的面前,将这些东西移交给杨景章!”话音一落,杨氏的老脸笑成了菊花,老族长果然处事公平啊,你杨绍升是新任族长又能怎么样,等东西到了我手上,我想怎么分配就是我的事了。

筱瑜被冯少护在怀里,坐在下首老族长的右下首,她本就不愿意沾惹遗产的问题,上一次的挨打事件仍如肉中荆棘班磨砺在心头,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孔方兄藏得再好的本性也能露出来,好在筱奶奶早已洞悉了这一切,早早的准备好了自己的身后事。她朝门口望去,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色身影踩着点般从照壁前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西装笔挺的精英男,不消说,戴面具的便是成了大巫神的杨继文,而精英男便是筱奶奶的遗产处理律师。杨氏看到不请自来的两人恨得牙痒痒,大巫神的影响力不是盖的,今天有他在恐怕这遗产很难随自己的意了,不消说,人肯定是这小皮娘叫来的,狠狠的瞪了眼对面淡定的筱瑜,看老娘逮到机会不削死去!

杨继文坐在那也不开腔,只是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谁也看不出面具下的表情是怎样的,倒是那精英男整了整衣服做了自我介绍:“我姓刘,是死者筱筝的遗产委托律师,早在三年前筱筝女士便立下了遗嘱,有公证处的公证员和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证明当时她的神志是清醒的,所以遗嘱是合法有效的,下面我就念一下她对遗产的分配:本人筱筝为避免死后亲属为遗产引起纷争,先将名下财产进行以下分配:一、先夫杨景恒留下的财产:现住的房屋一栋、大洋135块、10俩银锭3锭,由于三样东西的价值很难分割成两份均等的,干脆将它当作完整的一份,侄子杨绍升和杨绍勇都有继承权,如何选择由两兄弟自己决定,族中长辈不得插手干预,不论谁继承,另一个没有得到遗产的将获得我的嫁妆一份作为补偿,如若长辈插手干预,两人的继承权将直接被取消,房子交给杨氏宗族,大洋和银锭则留给筱瑜。”律师念到着停顿了,等着筱瑜从阿奶的房里掏出两个木质盒子,一个盒子大约一尺长,另一个要高很多但却只有巴掌大小的宽度,两个盒子都是老式漆器,精致的雕花和有些陈旧的锁扣,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乡间传闻筱氏出身江南望族大家,从这两个盒子一看便知传言不虚。筱瑜小心翼翼的打开稍大的那个盒子,满场的抽气声,只见里面放着一张房契和几十个刻着龙纹的袁大头、三个刻有“福”字的银锭,古玩市场刚刚兴起,袁大头能换不少人民币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一盒子的大洋怕有好几万,更别提那三个刻字的银裸子,杨景恒当年被滇军抓了壮丁倒是弄到了不少好东西。再看看那还没有打开的小盒子,那怕里面放的是龙角也不抵事,这明显的不公平啊!

筱瑜打开那只小盒子,只见一只灰青色扁圆水丞,水丞肚中还有同套的笔洗,笔洗肚里还放着一只中部漏透的山形笔架,这是当年三夫人送给筱奶奶的入学礼,是嘉庆时期的哥窑瓷件,与杨景恒的遗产相比价值上有些弱势,但胜在清雅绝伦,不得不说这是筱氏留给兄弟两个的最后的考验。两兄弟除了刚开始露出了一丝诧异,神色倒是很正常,至少这两兄弟的心性还是好的,杨氏站在一旁干着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哥留下的东西要比阿嫂的劳什子嫁妆值钱多了,自认为不着痕迹的踹了踹旁边的二儿子,哪知二儿子没感觉一样连个眼神也没给自己,只好紧张的盯着老大杨绍升,生怕他抢先开口要去了自己想了多时的大屋子。

杨绍升多少感觉到了继母不善的目光,先发话了:“阿伯的那份我就不要了,这么些年来,要不是大伯母帮衬着我一家大小不会过得这么好,就冲她交了小丽刺绣的手艺,我也不能跟老二抢什么,再说,我就一个儿子要那么多屋子也没用,倒是老二有三个儿子,这屋子留给他倒是不错的。”小杨氏自毒蘑菇事件后好好的整治了一番杨绍勇,整治的结果是第二年又生了对双胞胎的大胖儿子,杨老二家如今有三个小子,杨绍勇看得很开,继母的偏心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将来俩老的住的那套屋子不用想也是要留给老二的,不过就这样也好三个孩子一人一套,自己就杨新华一个儿子,争那么多屋子也没有多大用处,晚上睡觉还不就一间房搞定?

杨氏对于杨绍升的上道很是满意,这辈子头一遭觉得这个便宜儿子是那么的顺眼。

刘律师见杨大决定了,便快速的将两个盒子分别交给了当事人,这算是解决了遗嘱的头一条。

62、又是遗产2

刘律师灌下一杯茶,继续念到:“二、不论谁得到这座屋子,屋子内的饰物均由筱瑜做主处理。”显然,继承屋子的人只得了个空壳,里面的东西却是筱瑜的,要丢要送人得她说了算。刘律师很滑稽的透过滑到鼻尖的眼镜看向杨绍勇。杨绍勇立刻反应过来了:“这些东西是伯母和筱瑜置换的,怎么分配,我听筱瑜的安排。”

正在开心数着大洋的杨氏一听上火了,一巴掌朝儿子脸上甩过去:“呸,什么听叫她的安排。东西一件都不能拿走,放在这屋子里了,就是属于这个屋子的!谁敢拿老娘的东西,老娘几天就跟她没完!”她从没怀疑过杨景恒留下的东西有没有被筱氏私藏过,她不得不承认筱氏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白族人自古以来都有倾家荡产修最好的屋子的习俗,屋子修好没多久那个短命的大哥就挂了,自己刚嫁过来哪会儿,她是屋前屋后都转过的,那时屋子里的装饰品基本没有,都是这些年筱家祖孙俩一点一滴置办起来的,她虽然不知道到底价值几何,但筱家这一老一小会享受是肯定的,她们手上不可能有崴货,所以东西绝对不能让她轻易拿走。

筱瑜被气乐了:“那是我的血汗钱,凭什么不让我带走?我可是有清单为证的,我的每件绣品换成了多少钱多少东西都有记录,再说有些东西是b市张家送的生日礼物,你有什么理由没收?”

杨新安扯了扯杨氏的衣袖:“阿奶,别闹了,是该筱瑜妹妹的她带走有什么不对?你这样让全族的人都看了笑话。”

“笑话?有什么好笑话的?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老娘在为你争取利益呢,你阿爸得的这些东西到头来还不是留给你的(虽然下头还有两个,但这个乖巧的大孙孙她肯定不会薄待的)!”杨氏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孙子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跟心肝宝贝似地,没想到到头来却养出了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

“阿奶,我有钱!没这些东西也能养活你和阿爷、阿爸还有阿妈,我也会努力赚钱供弟弟们上学,咱不需要这样!”这几天忙得倒忘了把赌石的事告诉家人,自己的那三十多万还塞在床底下纳凉呢。手里有钱的杨新安从来没有过的底气十足,他除了被养娇了些外倒是没长歪,对杨氏的这些作为很不为意,现在自己有钱了当然不希望别人戳脊梁骨。

杨氏见孙子这么孝顺打心底里高兴,但并不能打消她要留下那些东西的想法,一副干架的样子盯着筱瑜,至于旁边的冯少,她是不敢去惹的,那眼神瞪过来看着就发怵。可偏偏冯少不如她的意,字正腔圆的开金口了:“我们只会带走自己房里的东西,还有阿奶那间里面有她留给瑜儿的嫁妆,自然是要带走的,至于其他的就留在这屋子里吧。”

杨氏还想说什么,滑稽的刘律师扶正了自己的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另一份文件道:“这是筱筝女士在公证处公正过的自己的财产清单,还有一份是筱瑜小姐的私人财产清单,清单外的可以留在屋子里,至于清单上的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走法律程序提出疑问,只要能提供证据证明不是筱筝女士或者筱瑜小姐自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阻止她带走。”刘律师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是清单上的,除非你能证明是杨老爷子的东西,否则你都没理由不让带走,可杨老爷子都挂了这么久了,谁还说得清哪些是他老人家留的?只能是筱氏说什么是什么了。

筱奶奶留下的嫁妆是没被冯家人刮走的三夫人的嫁妆,逃出城的时候为了方便,带走的大部分是金银首饰和陈营长给的大洋银票,实际上修屋子的钱是筱奶奶拿出来的,包括那盒子里的银元和元宝都是筱氏的体己钱,因为当年和杨副官不过是假成亲,筱奶奶觉得耽误了杨副官,心里老想着回馈杨家的后人才有了这些东西。除了前几日拜堂时身上穿戴的那套首饰头面,剩下的首饰她平均分成三份,另两分给了杨新丽和杨新年姐妹两当嫁妆,大杨氏代表两个女儿把东西接了过来,两对龙凤镯、四支金钗、一只金步摇、一只翡翠珠花还有三五条金项链和珍珠项链,做工和款式都是民国时期的,此时杨氏恨死了小杨氏怎么就没给自己生个孙女呢,看着那堆金灿灿的首饰眼都发直了,加上这些东西怎么算都是老大家的得的多,越发觉得这是筱氏算计好了的,先用屋子缓着自己,再通过筱瑜的手补贴老大家的,这手棋走得真是妙啊,即让人觉得自己分得厚了,又让老大家不吃亏,还让筱瑜赚了个人情,果然是大家出来的,人心算计的一个都不漏!

心里憋着气没处发的杨氏见亲儿子目不斜视的不发一言,再看看蹲在一旁只顾着抽烟的老头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声嚷嚷着:“房子既然是我儿子的了,你们两个也就没权利住在这了,我早就听说老太婆把你的户口转出去了,你现在都不算是我们杨村的人了,赶紧收拾东西从这个屋子滚出去!”堂屋里一片哑然,不知道杨氏唱的又是哪一出,但众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长辈们很有默契的连招呼都懒得打起身离开了,小辈们则上楼帮着搬东西,杨氏对长辈的举措不以为意,尾随着小辈们上了楼,抱着胸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盯着她们的举动,生怕拿走了清单外的东西。

下午,张家的一辆中型货车开到了屋门口,把所有的东西全装上了车,筱瑜靠在冯少的怀中看着融入在夕阳中的杨村,变成模糊的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心中无限感叹,命运再次翻开了新的一页。

63、人生考场

1995年夏,陵市郊区的鸾山中,某特种大队白豚中队的作战推演室,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军官正在沙丘上推演,新一轮的特战队员选拔即将进入尾声,该特种大队共有六个中队,代号分别为白豚、山魈、野狼、黑虎、银狐、红鹤,每年的六月底七月初该部的特种兵选拔都是轮流在各中队中进行的。特种作战是一种新兴的作战方式,在对越战场上发挥奇效后全军推行的,发展至今不超过十年时间,却集中了全军最优秀的战士,各路号称兵王的士兵乃至军官每年都如过独木桥般挤向这里。而作为成立时间最短的分队,白豚这是头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全队上下都非常重视,沙丘上被反复推演的正是最后一项考核:野外生存项,崇山密林间插满了代表明哨暗哨的小旗子,一步步推演在这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意外,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从各部队选拔上来的栋梁之才,折损任何一个都是巨大的损失。

第n遍推演梳理完毕,冯隐竹翻开考核记录,本次选拔初始参加人数237人,如今仅剩29人,还有一半的人数将在最后一项中被淘汰出局,不得不说现实是残酷的,特种兵挑战的不仅仅是人类身理的极限,更是心理的极限,这也是新进人员必上的第一课。看到名单上“杨新安”的名字仍未划掉,冯少会心一笑,原以为会在第一轮便淘汰的小子居然坚持到了最后,多年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毛孩看来是真的长大了,最后记录的日期是昨天——7月8日,不由自主的朝西方看去,自己的女孩正奋战在改变命运的第一道考场中,对于没能陪着她度过这黑色七月,冯少心中无限歉意。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理市一中高考场内,寒窗十年的学子们第一次面对命运的第一道考场,1:3的录取率寓意着有三分之二的人将在这场人生的竞赛中淘汰,听力测试刚结束不到十分钟,身后的仁兄便“咚”的一声自由落体了,考场内并没有因此引起骚乱,这已是三天来本考场的第四起了,望着考场内早已空出的三个位子,学子们已经见怪不怪,炎热的气温和紧张的氛围是这黑色七月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残酷的竞争下能笑到最后的不但要有扎实的基本功,更要有一个结实的身体和坚强的心,像这位仁兄那样在最后一科挂点还是心有戚戚焉,如果他不能及时醒来或者醒来后无法坚持继续考试就意味着前两天的罪白受了,他将在明年的今天再来一遍。监考老师甲迅速的过来扶起考生掐了掐人中,待考生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时,考场外的医护人员已准备就绪,两个护士打扮的人进来扶起考生去了不远处的医务室,至于他还能不能回来就要看挂完点滴后医生的判断。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不过三两分钟的事情,除了被空出的第四个座位和仍放在桌面上的考卷,一切仿佛雁过无痕般回到了初始状态,头顶的风扇仍旧慢悠悠的旋转着,肃静的考场内只有沙沙的答卷声,突然隔壁传来喧哗,两个考生被戴着红袖章的纠察队拖着离开了考场,其中一个女生嘴里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另一个女孩似乎已经看到了大学正跟她“挥一挥衣袖”dby,绝望的被推搡着从这边考场的窗口前经过,小脸惨白灰败,不消说这一对是作弊被抓了,寓意着本科被挂上了金光闪闪的鸭蛋,这刺激可比刚才的仁兄大多了,认识两个女生的同校发出唏嘘的声音,监考老师乙顿时咳嗽一声以示警戒,考场又瞬间安静下来。

监考老师甲欣慰的走到一个疾笔奋书的女孩旁边,这是唯一一个不被外界干扰的考生,足以见其心性坚定,从考试第一天起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映象,她的长相并非时下流行的国际美,而是带着古典韵味的鹅蛋脸、柳眉杏眼,加上晶莹剔透的瓷白肌肤有一种一掐便能出水的感觉,更难得的是还有内有诗书气自华的书香韵味,他恰恰就是一个语文老师,看完她第一场考试的答题和后面的作文,第一感觉便是这是一个难得的文学苗子,学文科的女生语文厉害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但数学就不同了,在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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