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路飞肚子不适宜嘟叫一声。
而他俩身后被敲出的大洞先后冒出好几人,作为抛球手的五条悟最后一个登场,恰巧听到路飞夸赞甜食的话。
爱好就这么一两样的五条悟当场垮下脸,“喂喂喂,那可是三月酱给我留的伴手礼,全被你这小子吃掉了吗?”
“全吃掉了。”像没看到他那臭脸的路飞实诚地回答道。
原以为会不满抱怨几句,可谁想……
“呦西,有理由「敲诈」三月酱了。”男人不要脸击掌说道。
甚平怪异地看去,你们不是热恋期的夫妻吗?还是……
“情趣啦……情趣啦——”像听见甚平那未说出口的疑惑,五条悟摆手俏皮说道,然后歪头看向路飞,问道,“三月呢?”
“那大姐跟监狱长打一块了,说是等会跟上我们。”路飞指向来时的路,说道。
“什么!麦哲伦!”对他有所了解的甚平、艾斯大吃一惊,纷纷表示要前去「营救」对方,似乎认定她一人打不赢,甚至打输,可谁想身为丈夫的五条悟却制止他们前往那。
“不用啦,三月可是很强的,虽然没强过我就对了,可也不容小瞧……”
单手放入裤袋,脚跟下压,脚尖上翘晃晃悠悠站着的五条悟像局外人不紧不慢说道,就在他俩准备科普麦哲伦实力时,他直视前方,露出与先前相反的笑容、神色,“喏,这不是全须全尾过来了吗?”
大伙看去……
三人,一人抱着个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小的孩子,一人……
“三月酱……老婆——”五条悟迎上去,并张开双臂,将跑得歪七扭八的人抱个正着,在亲密与她贴贴后,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走得比螃蟹还差劲呐。”
抱着恢复成女孩模样的里香的乙骨解释道:“五条老师,学姐中毒了,不过在来之前我已经给她治疗过了。但还有些后遗症,需要睡一觉才好得全。”
“咦……中毒了?确实呢,嘴唇颜色都变了,好可怜——”他低头,怜惜地伸手用指腹不轻不重揉搓着有些发紫的嘴唇,语气不变,欠打地说道,“要不要阿娜达帮你润润色?”说着,再度低下,有几分想当众用亲吻帮她润色的感觉。
虽说步子有点飘,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可凭借对他的了解,宿三月知道他是认真、也敢这么做的人。
当即一掌盖在他脸上,使着目前所能使的力道推着,并冷言说道:“滚。”
“嘤,冷漠无情,人家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救出大舅子,你就这么表示的吗?”
就算用再大的力气,只要他不想,谁也推不动,甚至过分啃咬她的手,整个人黏的越发热了。
别忘了,这一楼可是出了名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