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把通讯器一扔,抱住了林檩的腰,蹭来蹭去。
林檩正敷着面膜看书,她动作一顿,说:“曲教头生活轨迹单调,我听说,就最近他才频繁出入酒馆。”
李轻埋在腰间,瓮声瓮气道:“去酒馆是为了见飞沉,在玩着呢。而且他最近一直躲在营里,没怎么出去。就今天忽然失踪了。不对辛新说,昨天他就回了他那栋房子,去了没多久,就带回来几朵玫瑰花。靠!我怎么没想到!他不会是悄悄在和人搞对象吧。”
想到这个可能,李轻蹦了起来:“我操了!他偷偷搞对象,老子我还为他放着对象在找他!”
林檩拉了他一下:“行了,别蹦了。床要塌了。他买玫瑰花也未必送对象。”
“不然做啥?”李轻道。
林檩翻了一个白眼,她说道:“我曾经在墓园路上,碰过他一次。曲教头的妈妈估计是喜欢红玫瑰花的。”
李轻愣住了:“今日是曲教头他妈妈的忌日?”
林檩说:“我也不记得是不是今天。”
李轻皱了下眉头,拨通了的电话:“你去墓地找曲和玉母亲的墓地,看看有没有新放的红玫瑰花。等一下,再叫辛新带着他的家伙一起去,他感觉灵敏。”
再听到手下的通讯信息,李轻皱眉:“确定?”
通讯器里的人说道:“是有红玫瑰,瓶子也擦干净了,看起来是今天放的。”
“周边有什么异常?”
“辛新处理了附近的脚印发现,发现一个地方有许多新脚印,就在那里他还闻到消除血液试剂的味道。”
李轻坐了起来:“让他继续查下去。”
林檩说:“出事了?”
李轻俯身亲了亲林檩的嘴巴,说道:“看来是真的,老婆,我先走了。”
他起身穿鞋子。
林檩把书放下来,递了一件外套给他:“注意安全。”
李轻笑着又凑了过来,嘬了一下她的侧脸:“好!”才接过外套。
他穿好外套,离开了他和林檩的住处。
在路上,在楼下叫了几个兄弟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拨通了另外一个人的通讯器。
“你现在悄悄出岛外,联系上老大。就说曲教头失踪了。”
岛内屏蔽岛外的信号,在岛内只能用通讯器联系岛内的人。要想联系上岛外的秦飞沉,只能离开这片岛屿,用外面的手机去联系秦飞沉。
李轻嘴上爱抱怨,也爱说些闲话,人看着不太正经稳重,但有时候他的直觉很准。
这样的直觉救过他的命,也因此认识了秦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