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
蘅之被带回了刑堂,全身又湿又冷,颤颤惊惊打着颤。好不易等到了老大,怎能不低头,还是自己小命要紧。
薄勍看了他一眼,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抿了两口丫头递上来的茶水,这才抬头看他。“错什么啦?”
“大哥,我能不能先去洗洗再回话?”
薄勍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舔着脸笑着说着话,摇摇头就要站起身。
“大哥,我不该把悠悠带走。”
薄勍又看他一眼说道,“就这样?”
两人视线交接到一起,蘅之却不自在的低下了头,听薄勍继续说道:“蘅之,悠悠是你嫂子。”
蘅之惊道:“大哥?”
薄勍却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蘅之,悠悠对我很重要。”
蘅之听他这样说,暗自握拳说道:“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悠悠她永远是嫂子。大哥放心。”
薄勍站起身,拍拍蘅之的肩膀就出去了。
“吱。”悠悠听到开门声,赶忙闭上眼睛,翻身躺好。
薄勍走进,见她紧闭着眼睛,两手紧紧抓着被子,连呼吸也是急促的,不自觉的就笑弯了嘴角。
笑着走进她,俯□子故意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粗气。
悠悠被她这样一闹,两手更是揪紧身上的被子,眉头也稍稍皱起来。
“呵呵,悠悠还没睡呀?”薄勍俯身对着悠悠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见她颤了一颤,终是笑出声来。
“还真的睡熟了?”见她仍是紧紧闭着眼睛,薄勍对着她的耳朵就轻咬了一口,说是咬到不如说是含上了她的耳垂。
悠悠躲闪不开,被他吻了个正着,抡起胳膊一巴掌就拍到薄勍脸上。
“啪”的一声,安静的环境下更是显眼。
悠悠拍的手都发麻了一阵阵的发痛,想想觉得薄勍的情况应该更惨,不自在的睁开眼睛。
没有臆想中的怒目而视,反而看到了里面的含情脉脉。再往下看他脸上都红了起来,不自觉的就抚上了他的脸:“痛不痛?”
薄勍握上她的说,温声道:“不痛,一点儿也不痛。”
“胡说,都红了,怎么能不痛?你骗我!”悠悠猛的推开薄勍,指着他说道。
薄勍抓回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有贴上了自己的脸,说道:“悠悠,我不怕这里痛,只怕这里痛。”又拉着她的手紧贴上自己的心脏,继续道:“只要以后不要再想跟别人假戏真做,这里就不会再痛。”
“嘿,你还说敢说我假戏真做?谁假戏真做了?你们假戏真做就算了,那个依秋居然还来跟我显摆?好啊,我现在就去找来我的奸夫让你看看。”没有意思到薄勍要说什么,却觉的是他恶人先告状,悠悠气急败坏又要推开薄勍,这次却没有如愿。
不理她的挣扎,薄勍急急解释道:“悠悠,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假戏真做,依秋只是手下。”
粗线条的悠悠这时候才听到他话里的“假戏真做”,不知怎的一下就回忆道蘅之好像也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他们俩要真是假戏真做了,我们也假戏真做。”再抬头看薄勍,却是满目怀疑。
“你那时候就知道我在哪了?那现在才接我回来?是怕我坏了你的事吗?”
薄勍看着她,却没有解释,只是抿着嘴角笑。
“笑什么笑,还抿着嘴角,你以为你是大家闺秀?”悠悠被他笑的不好意思,恼羞成怒道。
薄勍叹了口气,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道:“我的悠悠是在为我吃醋吗?我很高兴。”
悠悠枕着他的肩膀,两手被他拉在手里,没法动弹,却被他说中了心思。就这样还是结巴着嘴硬道:“谁,谁说,我吃醋了?我才不会干那么丢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