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被下天牢,凶多吉少。
我摇了摇头,神色坚定,声称国法不可废。
那郑常敢私动军报,此乃对国家军事机密的严重亵渎,已是死罪。
且军报还有改动痕迹,这更是胆大包天的欺君之罪。
能留他一条命,已经是法外开恩。
“皇儿,这大宋还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给皇后一个面子,哪有用自己制定的法去约束家人的。
这不过是用来拘束那些布衣庶民的。”
太后微微皱眉,语重心长地说道。
“母后此言差矣,如果天下人都知道朕对自己亲属可以容忍其随意知法犯法。
那造反岂不形同儿戏,取朕项上人头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朕既为天子,当以身作则,维护国法尊严。
若朕因私情而废国法,那大宋的江山社稷如何稳固?
百姓又如何能信服朕的统治?
国法面前,当一视同仁,不论亲疏贵贱。”
我挺直脊梁,目光如炬,言辞恳切地回应太后。
母后和皇后不必多问了。”
“据哀家所知,那宸妃二哥,陈果是被你保护起来了吧。
可并不是暴毙在天牢。”
太后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来,我突然慌神,心中一阵慌乱。
那瞬间,仿佛有无数思绪在脑海中乱窜,让我不知所措。
我故作镇定,一口否认此事:“母后定是误会了,儿臣从未做过此事。”
然而,我的声音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自然。
“你瞒不过哀家,哀家知道你把他改了名字送去西北了是也不是?
他所犯之罪,走私茶马,贩卖私盐。
哪条不是论罪当诛,不照样被你特赦了。”
太后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洞察一切的睿智。
我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良久,我缓缓开口:“太后就是太后,儿臣佩服。
朕会考虑释放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