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宁笙捡起抱枕,怒砸徐岭脑袋,“把小魔王还给我!”
徐岭:“我就是啊!”
徐岭:“是我啊!你小时候我抱你去尿尿啊……啊!”
徐岭:“好好说,别踩我……那里。”
徐岭:“别踩!”
宁笙很叛逆,越不让他干的事情,他越想来两下。
尤其是对上这玩意儿。
原来这是能侮辱你的方式吗?那来两下好不好。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胶带绑缚的人,眼睛里泛着点挑衅和恶劣的意思,因为被过度索吻而微肿的嘴巴冷冷地抿着,白袜子很短,堪堪只能盖住脚腕上的指印和红痕。
他微抬着下巴,睨着眼前的人,脚腕轻点,狠狠地踩着压过去。
徐岭嗷嗷嗷,宁笙踩踩踩。
宁笙:“……”
徐岭:“继续啊!”
宁笙:“你……你还要脸吗?!”
我在惩罚你啊,你还有弱点吗?
宁笙想了想,倒了杯开水,对准了自己的手背,抓着杯子的手慢慢地倾斜。
徐岭:“哎,别……我招了。”
“没有小魔王,一直都是我。”徐岭说,“是我把你养大的!”
徐岭:“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
宁笙:“???”
宁笙扬手。
“是我养的你!”宁笙说,“你在说什么疯话?”
宁笙:“我喂了你那么多蓝莓,你都不近视了。”
徐岭:“???”
徐岭:“我本来就不近视,戴眼镜是为了装斯文。”
宁笙扬手。
徐岭:“哎呦。”
徐岭:“宁宁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