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这么大喜的日子开这种玩笑。”
“失言,失言。”
这时也快到了酒席要散场的时候。
鹿兆鹏在茅房中足足尿了近两分钟,总算舒坦了,把存货都给放了出去。
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继续回了屋子。
屋外头,白兴儿,桑老八他们开始闹事了。
“走,闹洞房去。”
鹿子霖赶紧走到前头来拦住他们,“干啥呢,这是。”
“鹿乡,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谁家结婚不闹洞房,你家可不能例外啊。”
“就是啊,这洞房越闹,以后的日子越红火。”
“你说啥呢嘛。”
“走走走,闹洞房闹洞房。”
鹿子霖一脸笑意,坚持拦住他们:“多大岁数了,跟娃闹呢还。尽管把酒喝好嘛,那酒谁喝呢。等到天明再闹嘛,走走走。”
鹿子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三两句话把人给打发走了。这个前提还得是鹿子霖是乡约。
“来,来,接着喝。可惜这个合欢馄炖咱是瞧不到了。”
“叔,啥是合欢馄炖。”
“回家问你爹去。”
看目前酒席上的样子,已经到了扫尾阶段了,所有的菜已经上齐,估摸着一刻钟的样子就要散场。
鹿兆鹏整理整理,又回到了屋子里。
开口说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再调下情,把一个女人的情绪调动起来,就是死命地夸她。
这些个四字词语一用上,再次拿捏。
说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真有相公说的那么好?
看着外面的情况,还有些吵闹,这时候就办大事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要不再晚一点,等人都走了再办。
没管太多,直接用自己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眼睛,微微亲着,慢慢下移,到了鼻翼间缓缓蠕动。
鹿兆鹏此时还在大力的搂着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
毕竟二人都是第一次结婚办大事,都有些紧张,女的更是紧张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跟着鹿兆鹏的节奏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继续移动,最后二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吮吸起来,直到冷秋月呼吸困难之后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