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息了,下个月初就考试,时间有点紧。我可能要在考完试后再回家了。”
钟述岑抚摸林映羡的长发,“考试要紧,等你考试结束,我们再见面。要不休息二十分钟,养足精神?你一向有午睡习惯,不休息反而精神不足。今晚我晚点送你去学校,晚上外面的飞絮会少很多。”
林映羡还在考虑中,钟述岑就抱着她,亲吻她的唇瓣。
钟述岑对林映羡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林映羡很快就缴械投降,被动迎合着他。热吻结束后,林映羡气息紊乱,“不是在说午睡的事吗?”
“我在想不能耽误你休息的时间。”
林映羡拧一下他的腰,“趁人之危。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会不会觉得腻?”
“不会,我珍惜这份长久。难道你喜新厌旧,觉得腻了吗?”钟述岑语气有些危险的意味。
林映羡立即回答道:“没有,不要污蔑我。”
林映羡躺在床上,钟述岑还站在床边,她玩弄着钟述岑的手指,“你要当我的闹钟,叫醒我。我怕我会不知道醒来。”
她说话的语气有些软,又带有点困意,钟述岑的声音也放轻,“好。”
他也躺在了床上,和林映羡一起午睡。
………
五月上旬,研究生考试正紧张地进行中,林映羡连考三天,考了四门。这只是初试笔试,要是过了初试在六月再进行复试。
林映羡不知道初试结果如何,经历那次紧张,前路不明的高考后,她的心态已经放平。
在回宿舍的路上,她遇见闻老师,上前跟闻老师问好,也问了闻父的身体情况。闻老师的精神比在过年时她见到的要好一些。
闻老师有些高兴的说:“最近他的身体有些好转了,兆因的消息吊着他呢。”随后闻老师问起林映羡的研究生考试情况。
两人边走边说,在聊天中,林映羡得知闻老师从下个学期开始就不在学校任职了,她的任命很快就要下来。
林映羡发现有个和闻老师年龄相仿的男同志频频看向她们,她和闻老师说:“那位男同志好像是往我们这边方向看,您认不认识他?”
闻言,闻老师循着林映羡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那人时,双方都一怔,不过闻老师很快就恢复正常,“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管。”
那位男同志却朝着闻老师喊了一声“兆迎”,又很快走到两人面前,“多年未见,你的样子没怎么变。”
“嗯,你变老了许多。”
闻老师的话让男同志噎了一下,“你说话还是那样的不饶人。”
“我觉得我对你很客气和宽容大度,你这样说话显得你自己小气。现在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先走一步。你家孩子还在等你。”
林映羡感觉这个就是闻老师那位传说中的前夫,不过她专心当背景板,一句不插嘴,闻老师说走时,她也跟着走。
不过她们没走两步,又被男同志拦住,“兆迎,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放下你,你说我要怎么赎罪,你才能原谅我?”
“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你还是株有毒的草。你家孩子还在看着,小心他跟他母亲告状,他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觉得他会替你这个三姓家奴隐瞒吗?”闻老师说完就和林映羡离开,这回男同志没有拦住她们,他站在原地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闻老师一向知道凌题是脸皮厚的人,身段十分灵活,对他假惺惺的作态嗤之以鼻。
要不是知道凌题的第三任妻子家里站错队,正在受排挤中,日子不好过,闻老师都想要出手搞垮他。现在她只需要站在一旁看好戏,看凌题从高楼坠落……
林映羡回到宿舍里,只有早回来的牧和娟和罗新维在,她们讨论着最后一门科目的试题答案。她们都是考会计专业的研究生,还有苏白也是,不过她还没有回来。
没一会儿严颐和苏白一起回来,见到林映羡也在,连忙问她考试情况。严颐感觉自己要考砸了,好像太在乎和紧张,没有发挥好。
苏白在路上已经安慰一轮严颐,严颐回到宿舍的情绪才没那么低落,但等她和林映羡对完答案后,又沮丧起来。
几个舍友和聂冲轮番安慰严颐后,没两天严颐又恢复原来活力满满的样子,打算来年再战。